“咦,教这个?”林川来了兴致,问:“玉漱有带那些小册子吗?”
豫章公主立刻脸红了,用手掩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过了好一会儿,她指着林川的胸口轻声责备:“公子,你坏,玉漱还没出嫁呢,怎么能把那种东西带在身边呢?”
“下次带来,我亲自教你。”林川诱惑道。
“不行,母亲说,不到洞房花烛夜,不能让你占玉漱的便宜。”豫章公主羞涩地说。
“唉!”
林川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但他很快改变了主意,握着豫章公主的手:“不看那些小册子,玉漱,快叫我一声老公。”
“不要。”豫章公主低声说,眼角瞥向外面,发现书房里没人,便靠近林川,声音微弱如蚊蝇:“公子,玉漱以后叫你郎君。”
当初,林川为她写诗:
名花倾国两相欢,常伴郎君笑颜看,春风化解无尽愁,沉香亭北倚栏杆。
她不想像其他人那样,喊林川为老公。
见豫章公主答应,林川大喜,催促道:“叫声郎君听听。”
“看你急的。”豫章公主噗嗤一笑,如同树叶落入湖面,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把头埋进林川的怀里,轻声说:“郎君,郎君。”
林川听着心满意足。
“早知公主如此贴心,当初就该主动把你娶过来。”
“那郎君到底有没有想念玉漱?”豫章公主不依不饶地问。
“门前坐看冬日雪,往后余生,风雪是你,平淡是你,清贫是你,荣华是你,心底温柔是你,目光所至也是你。”林川狡猾至极,卑鄙地说。
“郎君。”
豫章公主听得感动,顿时有些意乱情迷,乐得花枝乱颤,许久,她紧紧抱住林川,枕在他的胸前,低声说:“郎君,玉漱太高兴了,玉漱的眼里全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