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宪冷静地站在高处,望着前方战场上的硝烟弥漫。先锋王平率领的火绳枪队早已开始行动,五千精锐士兵排列整齐,手中的火绳枪齐齐举起。枪声如雷,密集的火力倾泻而出,仿佛一道不可阻挡的洪流。
闾布的陷阵营虽号称北燕无敌,但面对这种前所未见的武器,瞬间乱了阵脚。冲锋的士兵根本无法靠近王平的火绳枪队,密集的子弹雨打得他们纷纷倒地。闾布在中军远远看着,脸色阴沉。他意识到自己低估了李宪的军队,尤其是这种可怕的新式武器。
“全军撤退!”闾布挥手下令,想要保留战力。他带领中军迅速向乌巢方向撤退。十万陷阵营本是精锐,但在火绳枪的打击下,一时间变得慌乱无比,士兵们四散而逃,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反击。
王平眼见闾布的军队溃散,立即命令追击。他的火绳枪队行动迅速,边走边射,阵型稳定,继续压制着溃败的敌军。然而闾布早已预料到这种局面,带领着中军主力迅速撤离,只留下溃兵败将在后方垫后,阻碍追击的速度。
“让他们跑了。”王平虽然追得急,但闾布的撤退极其有序,他最终只能收兵回营。
与此同时,李宪也得到了战报。他站在指挥台上,看着王平带领的火绳枪队凯旋而归,满意地点了点头。
“闾布的陷阵营算是废了。”李宪说道,“不过此人尚未彻底被击垮。撤退到乌巢,显然是想凭借乌巢的地势与我们再战。”
瑶光在一旁问道:“主公,接下来如何应对?乌巢地形复杂,若贸然追击,恐怕会陷入埋伏。”
李宪沉思片刻,冷静地说道:“乌巢地形确实对闾布有利,但我们的火绳枪和炸药是他的致命弱点。再强的地势,也挡不住我们的火力优势。我打算让王平继续率领火绳枪队,配合炸药部队,先对乌巢进行轰击,破坏他的防御阵地。”
瑶光点头道:“明智之举,闾布虽是战神,但遇上这样的武器也只能徒叹奈何。”
李宪目光坚定,继续说道:“我们绝不能给闾布喘息的机会。速战速决,打乱他的所有计划。”
与此同时,闾布带着剩余的军队狼狈地退到乌巢。虽然逃过了这场战斗,但他心中明白,这场败仗让他的威名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的军队不再是往日所向披靡的陷阵精锐,而是面对火绳枪时显得无力的普通士兵。
“看来李宪的火器部队确实是大问题。”闾布暗自咬牙,但他并未放弃。他知道乌巢的地势复杂,易守难攻,也还有最后一搏的机会。
然而,李宪并不打算给他机会。几日后,李宪的主力部队逼近乌巢,火绳枪队与炸药部队严阵以待,准备将闾布最后的据点彻底摧毁。
闾布部下的战将张文远一直以忠义闻名于军中,眼见战局已无胜算,心中不忍看着兄弟们继续送命。尤其在亲眼目睹了李宪的火绳枪和炸药部队的强大后,张文远心中暗自明白,继续与李宪对抗只会导致全军覆没。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他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一夜,闾布在乌巢城中熟睡,而张文远早已悄悄策划好行动。他命心腹士兵轻手轻脚地将闾布的中军大帐团团包围,等到时机成熟,张文远亲自走进帐中,手持麻绳,趁闾布熟睡时将他牢牢绑住。
闾布被惊醒时,怒不可遏:“张文远,你这是做什么?!”
张文远面色沉重,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将军,大势已去,继续抗争只会白白送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兄弟们死在无谓的战斗中。”
闾布挣扎不休,愤怒地怒吼:“你要背叛我,背叛北燕吗?!”
张文远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不是背叛,而是为了生存。李宪的军队远超我们的想象,我们已无法继续作战。我张文远只想保住兄弟们的性命,不愿更多无辜士兵死于毫无意义的战斗。”
闾布咬紧牙关,但最终无力挣脱,满脸愤恨地看着张文远:“你这个叛徒!”
张文远低声道:“对不起,将军。”
张文远亲自押着闾布,带着军中的残兵来到李宪的军营。李宪看到闾布被绑,微微一笑,早已料到战局会如此发展。张文远跪倒在李宪面前,双手呈上闾布,低声说道:“大人,战局已定,我张文远愿率残军投降,只求饶我将士性命。”
李宪点了点头,沉稳地说道:“张将军,今日你识时务,是明智之举。念在你忠义无双,我愿接纳你们,并非以贬臣之态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