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陆皇胸前一热,气的头晕气短。
“你以为今日逼宫就能坐稳这个位子?你这是谋逆,是大罪,就算坐上这个位子将来又有多少人臣服?”
陆修戊抬眸对上陆皇的视线,声音不卑不亢大声质问:“父皇说这些话是真的在为儿臣担忧,还是舍不得这个位子,亦或者是心中有了合适的人选,想留给二哥?”
“你放肆、放肆!”
陆皇抬手再次重重的甩了他一巴掌。
“江山社稷岂是你能妄论的,无论谁坐在这个位子上,都不能是个谋逆之人,这样浅显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陆修戊慢慢起身,“父皇,你的眼中从来都只有二哥,我才是母后所出,我才是那个可以继承大统的人,可你可曾好好的看看我,我才是你的嫡子!”
陆皇胸口不断起伏,“我越国建国百十余年,从来都是以贤者而立,何曾看过嫡庶?”
“你连这个都不明白,就算把这个江山交给你,你觉得你又能坐到几时?”
陆修戊知道陆皇与他说这么多,不过是等着援兵到来,此时他是孤立无援,定会想办法稳住自己。
“父皇,今日的事我已没有回头路,即使你教导再多,也不会抹杀掉我今日的所作所为,儿臣不想与父皇交恶,还请父皇写下禅位诏书,移步潜行宫,安安心心做你的太上皇。”
陆皇听到他的话长袖一甩:“你想都不要想,朕是绝对不会写的,只要无诏,你便名不正言不顺,朕看你如何坐稳这个位子。”
对于这个结果陆修戊没有丝毫的意外,他言语冰冷道:“那父皇便不要怪儿臣了,父皇以为没有诏书儿臣便坐不上那个位子吗?那父皇也未免太小看儿臣了。”
说完陆修戊便对身后的人招手,“把父皇请到殿内好生伺候。”
就在陆皇想要奋力反抗的时候,外面再次响起厮杀声。
几人皆是一愣。
陆修言带着一队人马杀了进来。
陆皇看到后顿时松了口气,而陆修戊则是阴气森森的看着他。
段江一身戎装,长枪在手,奋力扫开前面阻挡的人马。
段承则不时的关注着段江的一举一动,他答应过冯氏一定要保护好段江的安全。
见他心不在焉,身上也有了些许的伤,段江怒喝道:“臭小子,看我做什么,专心一点,我这把老骨头还不用你担心!”
陆修言长剑挥舞,眼睛不时看向殿外。
“段将军,咱们的援军还有多久能到。”
段江踢开眼前的人:“最近的也要有一个时辰,城门各处已经派人去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