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还愣了愣，随后展颜一笑：

“你说得对。不过，你该出去了，你姐姐可是很担心你的。”

说完，张云还看向凤栖，笑道：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我对你很感兴趣。”

随后他不等凤栖回话，直接一握拳，包裹住凤栖的太阴之力直接捏爆了她：

“什么档次，也敢用一缕分神来对付我。”

外界，张云还的目光一直目不转睛得盯着涂山红红，脸上始终是一副兴致勃勃得样子。

准确来说，他并不是在看涂山红红，而是在看情力以及苦情巨树。

对于妖力的污染、同化，他还是第一次见，之前面对金晨曦的时候，他也没怎么在意，派化身去圈外的时候，直接剑意横推，所以，涂山红红身上妖力的情况，他很有兴趣。

可以看到，涂山红红身上的妖力有相当一部分来自于苦情树的正面力量，然而核心却是负面力量，最重要的是，表面的正面力量有一部分已经被负面力量所污染，这种污染又来源于另一股负面力量。

相比于涂山红红力量核心的负面力量，这一股污染涂山红红的力量更加纯粹。

涂山妖力，源于至情，这个核心——是那个被她杀掉的小道士，也就是说完全是她的“情”引动苦情树获得的。

至于另外一股更纯粹并且与苦情树同源的负面力量，是来自于转世续缘中所产生的恨意吗？

这种力量还真是有意思，不科学，真的不科学——

嗯，也不修真。

“张盟主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张云还的目光，终于还是引起了涂山红红的反感，让她有种被看透的感觉，一想到涂山容容的对张云还的分析，她更加警惕了。

“啊？抱歉哈，我并不是再看你，只是觉得这苦情树的力量真有意思，看上去似乎是来源于情，但却不是七情，而只是把情力单纯分为了正面和负面。

这两种力量，苦情树都能够驾驭。

我在想，苦情树的力量到底是分为正面负面两部分，还是单纯的情力。”

这一刻，涂山红红突然回忆起涂山雅雅说过，张云还的眼睛可以看穿一切，难道，就连苦情树的力量他也能够看透？

这就太逆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