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音脑袋一懵,不是,她啥时候说她后悔了,手上的力道一松,人被拉进去。
大门无情的被关上。
漆黑的屋子里只有淡淡的月光,似薄纱一样笼罩在两人身上。
幸村把鲤音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一手紧紧揽住她的腰,两个人紧密地贴在一起。
“那为什么要和妈妈睡?昨天……不喜欢吗?”
属于神之子的霸道展露出来,强势的闯进鲤音的周边,不给她一点逃跑的机会。
挣脱了两下索性放弃,鲤音嗫嚅着开口:“不是这个意思,后半部分还挺舒服的,但是刚开始……”
“刚开始?”
“疼……”
鲤音委屈的眼睛都红了。
幸村精市的手紧了紧,鲤音不受控制的往他怀里栽,被迫地仰起头。
“今天不会了。”
“真的?”
幸村精市向她保证,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这一晚,灯开了关,关了开,折腾到天空泛白才了事。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鲤音愤愤不平地想着,是不疼但累人。
————
多年后的一天……
幸村精市拿到了他的大满贯,网球的大满贯,还有生活的大满贯,他下了飞机往家赶。
家里……
鲤音擦着柜子上的奖杯。
“妈妈,这都是你和爸爸的奖杯吗?”
小女孩眨着眼睛,蓝紫色的刘海在额前晃来晃去。
鲤音一脸骄傲,“当然了,我们超厉害的。”
一转头,她的血压就开始直线上升。
太阳穴突突的疼,她大吼道:“谁允许你上树的?还带着弟弟一起?我非得揍你们两个一顿。”
想要上树的小精市和小鲤音成功被妈妈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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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蹭的一下, 他们上去了,蹭的一下,鲤音也上去了。
蹭的一下, 他们下来了,蹭的一下……很好,不用蹭了。
鲤音看着树下调皮的一对儿女,腿肚子直抽抽,她下不去了……
“妈妈,别怕,我们帮你拿梯子。”
该死的,两米多高的树,这俩五岁小孩爬的这么从容。
这运动神经肯定不是随她的……鲤音哭了。
“咦?爸爸!”
幸村精市带着一脸的笑站在树下。
“你还敢笑,幸村精市……”
“嗯,我不笑,”幸村连忙收起笑容,冲她张开手,“来吧,我接住你。”
“你确定能接住我?”
“当然,就算你八十岁我也能接住你。”
“谁家好人八十岁还爬树,”鲤音不满地说道,但看着幸村温柔的眉眼,她直接跳下去。
因为她相信幸村精市会接住她。
幸村精市被压在身下,身上都是杂草,用手捏了捏鲤音的脸。
“我接住你了,和以前一样,以后也会一样。”
就像小时候说过的,你放心的跳,无论何时我都能接住你。
七岁的幸村精市给的承诺,二十九岁的幸村精市,包括以后的幸村精市都会做到。
鲤音不说话,但嘴角甜蜜的笑容足以说明一切。
“果然,爸爸最重要的人是妈妈,弟弟,我们是垃圾堆里捡来的。”
“嗯?妈妈不是说鱼甩子甩出来的吗?”
幸村精市摸着他们的脑袋,“不可以再欺负妈妈。”
小女孩吐了下舌头,“爸爸眼里只有妈妈。”
幸村精市:“因为妈妈是爸爸最爱的人。”
“我们才是最爱妈妈的人。”
“就是,就是。”
三个人针对这个问题展开激烈讨论,傍晚,幸村精市拿着球拍教两个宝宝做人。
鲤音托着下巴,果然啊,幸村精市的孩子跟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