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鸭嗓看看小个子不知所措了,小个子赶紧上前手慌脚乱的把锁打开,陪着笑脸冲慧子:“对不起,是你们日本人来报的案,说这个人偷了他的酒……请问他是你什么人?”
“他的是我的工人,他的没有偷酒的,他的酒是我送的,你们误会,误会的。请你放了他的……”慧子的语气轻柔下来。
“你看,来报案说酒丢了的是你们日本人,说他没偷酒的也是日本人,真让我们太为难了……”小个子一本正经地说,面露难色。
“你的放他的,他的不是小偷,他的是个好人的……”慧子费力地向他做着解释。
龟田阴着脸走进来,小个警察赶紧迎上去和他握手:“太君,你来的正好,你看——”指指慧子,“她说他没偷酒,这酒是她送的,怎么办?”
龟田扫了他一眼,骂了句没出声的话。小个不知趣的凑到他跟前,小声:“这小子嘴硬的很,怎么打都不承认偷了酒……”
龟田很生气,气自已安排的不周,也气这两个警察不会办事,以他的想法李天牛这会儿早该被打死了:“八嘎亚路!”他狠狠的打了小个警察一个嘴巴子,愤愤地走了。
天牛为这一巴掌在心里叫好:“打他个狗日的!这狗日的该打!”他忘了他的灾难正是龟田所赐。
小个捂着挨打的脸,想发火没敢,恨恨地瞅着走出屋的龟田,冲公鸭嗓:“放人!以后这狗鸡巴事少揽!真他妈倒霉!”他的无名火不敢冲龟田发,不是因为收了他的钱,就是一个普通的日本人他也惹不起。而且这个瘸男人敢出手打他,凭这一点他相信此人一定有背景,他给龟田下了这样的定意,也为自己的奴才心理找到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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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子扶着伤痕累累的天牛走出警察局,两个警察诧异地目送着他们,他俩很纳闷。公鸭嗓:“他俩什么关系……这女人怎么了?为啥找个要饭花子……”
小个:“这个日本娘们一定精神不正常……”
慧子把天牛扶回她的住室,找出药箱细心的为他擦洗头上身上的伤,不住地道着歉:“对不起的,实在的对不起……”
“啥对不起呀?俺得谢谢你呀!不是你,你要晚来一步,俺这会儿一定在去黄泉的道上呢!”天牛诙谐地说,心为刚刚的经历还存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