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个酒,还能要求我抱她?
这不是我一直想做的事吗?
凌语纯不松手,他抱不了。季澜只能把手搭在背上拍了拍。“那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凌语这才纯松手,点了点头。接着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季澜又背起她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路上。
季澜能感觉凌语纯的手放在他的喉结上。
“……”刚刚摸腹肌,现在就摸喉结?
真没办法。
不过摸了一会儿后她就安分了。
“凌语纯?”季澜唤她,但是没有得到回应。看来是睡着了。
季澜也没再说什么,背着她一直往家的方向走。
——
打开家门,季澜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随即脱掉了她的长外套。
大一过了他才能在外租房。他住这里之前没有怎么考虑,觉得就他一个人,有个住的地方就行,家具什么的无所谓。所以……客厅就只有两个小沙发,床也只有一张,勉强能睡两个人。
但是他又抱起凌语纯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都带人家回来了,不是她睡床谁睡床?就算能睡两个人他也不能这么做。
万一人家介意呢?
季澜把她放在床上,脱掉了她的鞋子。
凌语纯翻身侧躺,左手伸直后放在了枕头上。由于这个动作,凌语纯左边腰的部分肌肤暴露无遗。
季澜扯过被子。刚要为她盖上时却瞥见凌语纯左后腰上有一小块像是红印的东西。
扯住被子的手忽而悬在半空中,他呆呆地望着那块红印。
那是什么?胎记吗?还是瘀血、伤疤?
带着好奇心,他放下被子慢慢靠近凌语纯。
很想掀开来看看。但这样会不会不好?
应该是胎记吧?
……
不看看又不甘心,万一是伤疤呢?
“……”
就看一眼,不干别的。
想着想着,季澜伸手慢慢撩开她的衣服。
映入眼帘的既不是什么胎记也不是伤疤,而是一朵玫瑰花的纹身。火红而热烈。
她有纹身?还这么好看。
“……”季澜又慢慢把衣服扯好,再次扯过刚刚丢在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怕她着凉,又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
做完这些,季澜喝了杯水,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床边。
他看着床上的背影,心无波澜,完全没有那种想碰她的感觉,只想静静坐在这里看着。
他可不是那种人。
现在要是趁人之危那他不是畜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