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意外?你太天真了,我告诉你有些人弄死一个人跟玩似的。”他煞有介事道。
“没这么邪乎吧?”我问道。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没到那个圈层,记得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权能使人变冤死鬼!”他道。
“那你是要为刘芳讨回公道啊?”我接着问。
“不,我对那玩意儿早都不感兴趣了,我就想看看,天捅破了以后,谁会被砸死!”他跟我打着哑迷。
“老师,你怎么对刘芳这么好呢?”我有点不是心思。
他笑道:“都说了,跟她没关系,我花一千多万呢,不得看场大戏吗?”
我笑了笑,道:“那您看吧,我是票友,跟着蹭蹭就行。”
和穆林老师聊完没多久,罗盘师兄回来道:“睡醒了没?走吧,领你去玩!然后吃牛排,”
我还是有点忐忑不安,跟他商量道:“这回咱玩点遵纪守法的好不好?”
他也笑了道:“行,以后再也不干违法的事儿了,让自己师妹担心,显得我有点没正事了。”
谁知刚上车,他的电话就响了,竟然是午南打给他的。
“我就别告诉番番了,肯定是你想知道,费那二遍事。
那辆车登记在一位叫邱实的人名下。这人开了一家私人整形医院,叫火凤凰,地址一会儿发给你!”午南说得干净利索,随后撂了电话。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问道:“午南这是咋回事?连我都越过了,他怎么这么相信你啊?”
“他不是相信我,我是在利用我,上哪里找我这样的力工去?又不占编制,又不要工资的。要不我怎么说他聪明呢?看上去憨厚无比,花花肠子最多!”罗盘师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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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么说午南,他真的很憨厚的,就是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