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个多月,牧垚一直在云村修养,体内的伤势也快恢复的差不多。
“看来感受不到灵气并非只有此界的缘由。”
牧垚盘坐在一座小山崖之上,细细的探查身体之上的伤口。
“没想到那条流光秩序长河竟然还没有消散,还将那运转灵气的经文给束缚了。”
此时的他对灵气的感应很是微弱,可能还没有藩王境的修士敏锐。
经脉更是乱七八糟,被冲断了大半,好在有那片神秘的星云附着在经脉的断口,这才没有波及他的性命。
“还好当时参悟了那破烂经书,服下了涅盘丹,不然说不定现在已经身死道消了。”
就在这时,小山崖之下传来一声大喊:“大哥哥,吃饭了。”
小丫丫在小山之下大喊,半个月以来,每一天她都会准时叫牧垚去吃饭,无论白天还是夜晚,每天都会来。
“来了!”
牧垚一跃而下跳到小丫丫身旁,看到她已经拿着一大串萄果吃了起来。
“你又偷偷拿萄果吃了。”牧垚笑着摸摸她的头,而后跟着她一起向广场的方向走去。
“没事的,阿虎叔他们还没回来,没人知道的。”
“你要吃吗?”小丫丫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然后将手中那大串的萄果递给了牧垚。
“谢谢你了。”
两个人慢悠悠的在路上走着,很快那些萄果便吃完了。
就在两人要走到广场之时,旁边传来一阵很急切的喊叫声。
“虎嫂,阿虎出事了!”
开口的正是云吼,他浑身是血,背上背着同样浑身是血的云虎,看起来情况很不妙。
“把阿虎带到石台之上!”七阿公开口,随后云吼便将云虎放到了一座满是风干血迹的石台上面。
牧垚与小丫丫闻言也赶到石台面前,牧垚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被一只小手抓住了,虽然不是很有力,但还是能感觉到那只小手在止不住的颤抖。
“臭男人!你让我跟虎仔怎么办!”
“臭男人,你给我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