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荣军倾巢而出,到时怕是尸骨无存。”
苏泰得意的大笑,对他说的威胁,苏祁安并未放在心里,反而他的想法落在苏泰所说的诚意。
苏祁安不蠢,他的目光闪动,在思索了一番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凝,带着几分迟疑道。
“莫非你割让了宁州?”
苏祁安的这话,让苏泰的笑声更加止不住,他仰天大笑,而后一阵狂傲道。
“说的没错,朕给荣人的诚意,就是割让整个宁州,以宁州为代价,让他们出兵相助。”
“苏泰,你真是个疯子,你是真的疯了!”苏祁安脸色一冷,冷冷道。
割让宁州,也亏苏泰想的出来,不仅仅是因为宁州是大凉大北大门,是这么多年,荣国不敢倾巢而出,宁州是主要的原因。
在大凉微分裂时期,哪怕大凉在衰败,可对北方的防御,是一直没有停歇的。
而宁州就是防御荣国的重中之重的地盘,是将整个宁州打造成十多座军城,每座军城就像一颗钉子,死死的钉在宁州地界。
在配合二三十万的军队,足够让荣国大军,不敢轻而易举的攻打大凉。
哪怕后来随着大凉几位皇子大夺嫡,导致宁州老将,范文忠阵亡,宁州一日在手,依旧让荣国忌惮不已。
这也是为何苏泰建立的赵凉,哪怕丢失了几州地盘,只要宁州在手,赵凉依旧有存在的价值。
没想到这个苏泰,真的就和疯子差不多,为了能够将他给干掉,为了击败新凉,竟然割让整个宁州。
宁州一旦割让,就算荣兵来援,但苏泰的赵凉也就没了存在价值,就算他想依附荣国,也得看荣国的脸色。
到那时,苏泰就是荣国一条彻头彻尾的狗,再也无法翻身。
听着苏祁安的斥责,苏泰狂笑过后,他的脸色一冷,眼中充斥着浓浓的怒气,对着苏祁安喷道。
“苏祁安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朕走到今日这地步,不都是你造成的!”
“如果不是你非得与朕作对,如果你能一开始归顺朕,大凉还有必要打成这样?当年朕对你也是很看中的,可你呢?偏偏不甘于人下,自以为是,你把我们放在哪里?”
“苏祁安,别看你也是皇室成员,但论血脉,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子,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们平起平坐?朕给过你机会,但你又是怎么对我们的。”
“苏祁安这是你逼朕的,既然你想分出胜负,那朕就和你打到彻底,你想要一个太平盛世的大凉?哼,朕非要将一切给毁掉!”
“来吧,就看谁才是大凉之主!”
苏泰的怒斥,越说越激动,甚至带着些许大癫狂,脸上的狰狞,恨不得将苏祁安给一口吞了,谁都能看的出来,此刻苏泰对苏祁安的仇恨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反正他的赵凉已经被打烂了,苏泰已经不在乎了,只要能击败新凉,杀掉苏祁安,哪怕给荣人当狗,他也在所不惜。
把整个大凉打烂,他也要与苏祁安死磕到底,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