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的眉头微微一皱,招手,那破碎的玉牌落在他的手中,但在这破碎的玉牌之上竟然是空白一片。
“奇怪!”千夜喃喃自语,他的目光扫过那神坛之上立着的百余枚玉牌,而那些玉牌之上都刻有名字,每一个名字都是他无比熟悉的,只有与他血脉相亲的人才有资格将自已的魂牌放在这座神坛之上!
每一块玉牌之都代表着一个人的,魂牌破碎便代表此人已经身死,只是为何这块魂牌之上没有名字,完全就是一片空白?
“难道是我放错了?”千夜迅速扫过神坛,那些神牌之上的名字很清晰,都没有问题,那么,少了谁的魂牌呢?
“嗯,好像没有少什么人吧!”千夜细思了一下,他确定,好像没有想起其它的名字。身为九品仙帝,不可能连这百来个魂牌也记不清楚,但是今天这事情确实是很奇怪,居然在神魂之上有一块碎裂的空白魂牌。
只是,为何会有一种心痛的感觉?
千夜看着手中空白的魂牌,心中却升起了一丝疑惑,刚才那一刹那,他感觉好像有一种莫名的心痛,似乎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
“该出去走走了,这都闭关闭出心魔来了!”千夜突然自嘲地一笑,将那片破碎的魂牌他又放在了神坛之上。
……
洞墟城的底层,没有中层那么热闹,但是那噪音却也不低,整个洞墟城似乎都包裹在一阵阵无尽的音浪之中!生死,杀戳,许多人都希望自已的名字都够成为传奇,哪怕是死亡,但是却没有人愿意自已就像是一滴水渍般被完全抹去,在这个世间没有留下一点点的痕迹。
所以,对于年兽,无论是多么亡命之辈,都充满了敬畏和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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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洞墟城的底层竟然难得地平安了许多。但在洞墟城底层的某一处,却有着与整个洞墟城完全不一样的安静。
是的,全城都似乎包裹在音浪之中,唯独这个位置依然是一片死寂,仿佛是将各种声音完全隔绝了开来。
这死寂之地,是一片乱葬岗,没有人烟,只不过此刻,有一道身影缓缓自喧闹之中走来,一步步,就像是踏着某种韵律,走到了乱葬岗的最高处,四下那堆积的残破的尸骸,发出阵阵恶臭,那是腐朽的红尘之味。
那身影就停在乱葬岗的高处,整个头脸仿佛有一层薄雾遮掩,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看清楚他的面孔,那薄雾就像是一层世界的壁垒,让人的目光无法穿透。
“真武,你准备躲到什么时候?现在是该出来了!”那道身影淡淡地对着四下的空气叫唤了一声,仿佛天地便与之和鸣,这竟然是一位圣境强者。
“出来吧,无论你是人是尸,你都是圣裁殿的一员,如今,裁决者已有空缺,我已经向会首推荐了你,没有人在意你是人是尸,只要本心不变,那便是万劫不移!出来吧!圣裁会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