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晨仔细看过去,这女人虽然穿的破破烂烂但是却是十分干净,身体面条面容娇美,只是神情有些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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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帅道:“这女人是个疯子,因为我来云州上课见她可怜时不时给她一些吃的,没想到……”
“没想到她就把你当做了相公?”花月冷笑道。
马小帅道:“确实是如此,但是我们清清白白!”
花月道:“你说我信不信?”
玉晨道:“我看她神情恍惚,确实是有疯病。”
花月跺了跺脚道:“你自然是向着他说!”竟然赌气走了。
马小帅苦笑道:“唉,有理也说不清。”
玉晨和马小帅缓缓走出城门,疯女人跟在马小帅身后。
马小帅叹息一声,将最近他和疯女人的事情讲了出来。
原来,这个女人是云州城门守卫的妻子,那一年幽冥鬼谷众鬼攻击云州城,是这城门守卫先发现,大声警报才使得云州城很快组织起防卫,不过由于鬼物攻击过于紧迫,云州城被迫放弃外城全部退进内城。
当时所有守城守卫都奔逃而走,只有女人的丈夫看到奔涌而来的百姓,自己留在城门外阻挡住追击而来的鬼兵,一刻钟内百姓安全进了城,他却被众鬼砍杀而死!
当鬼潮被击退,云州城主将这名护卫厚葬,但是他的妻子得知消息竟然疯了,每次都在家门口等待死去的丈夫回来。
一开始还有人可怜她,给她些衣服吃食,时间久了,人们看她疯癫的厉害就都躲得远远的,忘记了要不是这疯女人的丈夫,他们是否能够活命未曾可知!
很长一段时间,疯女人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知道碰到来上学的马小帅。
马小帅远远看到疯女人被一群流氓闲汉拉扯调戏。
虽然她疯了,但是美人底子还在,那些流氓闲汉早就垂涎,以前忌惮人们对她丈夫的尊敬不敢侵犯她,如今人人都不管了,也就放开了手脚。
疯女人喊叫挣扎着,但是远处的人们如同没有听到般冷漠没有反应。
人们的冷漠让那些闲汉流氓更加肆无忌惮,竟然扯着疯女人向远处树林而去。
本就破旧的衣服被扯破,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肤更加刺激了这些人,不知何时疯女人一只鞋子被人扒下,雪白的赤足被沙砾磨的渗出血来。
惊恐充满着疯女人的眼睛,她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只感觉到无数只手在她身上触摸撕扯。
她彷徨,她无助,她只有喊叫挣扎,“相公!相公!”那一声声敲打在远处的人们冷漠麻木的耳中,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也有于心不忍道:“毕竟她相公是为了救云州百姓死的,怎么能……”
却被自己婆娘蹬了一脚道:“你要惹了那几个泼皮会有好果子吃?她的事云州城主都不管你去管?”
男人缩起了脖子。
几人已经抬起疯女人到了树林边,她衣裙已经破烂,她的挣扎露出更多的肌肤,让那几个泼皮流氓眼睛都开始放出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