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振身为二品大员,又是国朝唯一一个异姓王,所以政务院和锦衣卫自然会客气一些?但是身为九品报社主编的刘文山就没那么好的待遇了。
十名锦衣卫闯进大乾周报的大门,一脚踹开了刘文山值房的大门。
刘文山被吓了一跳,报社内的工作人员纷纷围在刘文山值房的门外。
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千户拿着政务院开出来的文书,正色道:“刘文山,现在以行贿的罪名请你去政务院接受询问!”说完,两名锦衣卫架起刘文山就向门外走去。
“放开老夫!老夫没有行贿,老夫是冤枉的!”刘文山挣扎着想挣脱两名锦衣卫。
锦衣卫千户拔出了腰间的绣春刀,刘文山当即闭上了嘴,也不挣扎了,像拖死狗一样被拖走。
大乾周报是在六部旁边原翰林院的衙门,刘文山被锦衣卫拖走这一幕被六部所有官员都看在了眼里。
郑端看着挤在兵部门口看热闹的官员怒骂道:“尚书大人临走说什么都他娘的忘了?!滚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众人纷纷退了回去。
刘文山小声对领队的锦衣卫千户道:“上使,老夫之前好歹是国朝二品大员,我自己走行不?”
锦衣卫千户冷哼道:“你也说了那是之前!现在你就是个九品的小官!”
刘文山:“……”
老夫操!锦衣卫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刘文山被拖到了政务院,右脚的鞋子在被拖来的路上掉了下去。头上的官帽也七扭八歪的,官袍也开了两个扣子。
姜振大笑,“哈哈哈,老刘,你是真狼狈啊!”
张嵩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姜振!你给本院严肃点!”
姜振这才敛去笑容。
刘文山被丢在一把椅子上,张嵩缓缓开口,“本院问你二人,昨日戌时初你二人是否在春花楼?”
“回张院长,昨日戌时下官和刘主编的确在春花楼。”
张嵩看了李文文一眼,“记录在案!”随即看向了姜振,“昨日刘文山是否在春花楼里给了你一张银票?面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