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五天,李阳照看完了所有的奏折。
“皇后回去了么?”
“回陛下,特种部队于前日护送皇后回京了,娘娘说不用打扰您。”方安之答道。
李阳照点了点头,刚要继续问什么。
一名鸿翎急使手捧竹筒来到兵部大堂门外,“启禀陛下,政务院张院长八百里急报!”
方安之打开大门,接过鸿翎急使手中的竹筒,“下去领赏钱吧!”
方安之将竹筒递到李阳照面前,李阳照摆了摆手,“又不是皇姐和姜振,你念吧。”
“是!”方安之挑开封泥将纸取了出来。
“臣张嵩呈皇帝陛下台前:
臣自隆庆二年殿试拔得榜眼,至民国元年入仕已三十二年矣。武宗皇帝授臣以紫袍,托孤于榻前,时至今日,已过三载春秋。臣自今年始,苍苍者或化而为白矣,动摇者或脱而落矣。毛血日益衰,志气日益微,不足以执掌政务院。故而请辞政务院院长之职务,望陛下恩准,臣三拜陛下于京城。
民国元年四月廿七。”
方安之读完,将信放在了李阳照面前。李阳照听完信,陷入了沉思。
自五岁起,张嵩就负责教导他。每每到讲课的时候,他头一刻钟都还能保持清醒,一刻钟后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这导致了每本书他都只听过前五页。而教导了自己十三年的师傅,自己却从未观察过他头上的白发和脱落的牙齿。
李阳照缓缓睁开了眼睛,在信上写上了准奏二字。
“方秘书,拟诏!”
……
京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