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夭顿时跺了脚,“阿弥你全家个佛,什么风,是北风,北风把本佛爷吹到这来了,还是从天上飞过来的!”
“啊?”
常温顿时满头都是问号,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还从天上飞过来?
你咋不从冰上溜过来呢?
“啊什么啊,我们就是从天上飞过来的。”道士倔强的补了一句。
“这位道爷是?”常温看向道士。
道士昂首道:“凌云观,吴德!”
常温脸色又是一变,吴德这个名字他没听过,但凌云观如雷贯耳,号称道门魁首。此人能和法海通行,身份必然不会差。
常温顿时感到不妙,这两人兴师问罪,一个处理不好,肯定又得吃挂落。
凌云观和金光寺,可是飞鱼卫的两大襄助之一,交情不浅。
常温拱了拱手,硬着头皮问:“不知二位来我飞鱼营前,所为何事?”
“你们营中有人骑牛撞了我们,把他找出来,我等要和他讨教讨教!”大和尚道。
“骑…牛撞了你们?”常温脸色莫名,道:“二位,我等飞鱼锐士要么步行,要么骑马,没有骑牛的。”
“不可能,就是骑牛的,就是这!”大和尚斩钉截铁,道:“本佛爷的舌尝寻踪之术,决计不会错。”
常温怔住,脑海灵光一闪,想起来一个人。
东城焚尸所七号焚尸匠,秦河。
飞鱼锐士人手一匹马,用不着骑牛,骑牛的只能是焚尸匠,很好排查。
秦河骑牛招摇过市,在飞鱼卫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毕竟能从焚尸匠混成焚尸官的,十来年就他一个。
“何人喧哗?”
就在这时,六钱焚尸官龚天行领着一行人也来到了营门口,魏武跟在后面。
一行人走出营门看见和尚和道士,脸色都是一变,尤其是魏武,那就别提多精彩了。
“龚大人。”
常温顿时大松一口气,有这位大佬顶上来,不论结果如何,都与自己无关了。
于是常温连忙走过去,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骑牛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