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兄终弟及。
问题又来了,皇儿爷的兄弟有且只有唯一,就是已经成年的信王。
信王平日深居简出,读书勤勉,在朝野中颇有贤名,想要将他玩弄于股掌。
魏忠良没有信心。
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朝堂之上的东林党。
魏忠良若是敢谋立别的什么皇族支脉继位,难如登天不说,就算是成了,东林党也决计不会认账。
且信王平日素无污点,更找不到阻止他继位的理由。
飞鱼卫又不归自己管。
就靠着自己身边这些人,想要翻云覆雨,魏忠良只感觉头皮发麻,这和找死没什么分别。
魏忠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该阻止“客氏”那个妖妇。
一身上下全是毒,害的皇儿爷绝种不说,还夭寿。
现在好了,皇儿爷正值青壮就走在了自己前面。
完犊子啦!
就在魏忠良忧心如焚的时候,更糟的事情发生了。
翻过天东林党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纷纷跑到宫门口聚集,要求面见皇儿爷,言语更是直指魏忠良隐瞒消息,欲图不轨。
宫内更有张皇后强闯暖阁,抱着皇儿爷的尸体哭的是肝肠寸断。
事已至此,是大势已去。
魏忠良想瞒也瞒不住了。
既然不能另立皇帝,那就赶紧拥立新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