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道目光唰的一下,齐刷刷看向老猿。
老猿局促,本能的往后缩了一步。
平日子它是小透明,绝对小透明的那种透明。
蹲在墙角,眼睛半合,一动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尊泥像,除了每日敲头那三下之外,基本不出声。
今天这一开口,倒是显得新奇了。
“小貂?”
麻飞这了眨眼,本能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当初嘴贱挨了小貂一爪子,它可是记忆犹新。
“小貂是你叫的吗?”兰博基立时瞪了它一眼,纠正道:“叫貂姐!”
“没大没小!”王铁柱也训了它一句。
“呃…是。”麻飞脖子一缩,赶忙应是,目光还心虚的到处瞄,生怕小貂这时候回来。
它怕小貂,不止是当初那一爪子,而是气氛。
就是众兽嬉戏打闹的时候,提到小貂,会毫无征兆的冷场。
怎么形容呢,就像是丑小鸭聊天聊到了白天鹅。
羡慕有,嫉妒却生起不来,因为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自行惭愧。
小貂现在,可是恐怖的轮海境。
有道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麻飞没看见小貂暗松一口气的时候,房顶悉悉索索的,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圆溜溜洁白的小脑袋便伸了进来。
正是小貂。
它嘴里叼了一根一尺多长的东西,看见秦河之后,从房梁一跃而下,落在地上一个起跃,又跳到了秦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