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鸟:“是。这些奴隶们的生活困苦至极,他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个个骨瘦如柴。
奴隶们毫无人身自由可言,身上戴着沉重的枷锁,脸上还被打上了烙印。有些奴隶几经转手,脸上的烙印一个挨着一个,看着触目惊心。
每天,他们只能听从奴隶主和监工的使唤,如同牛一般承担着最繁重、最危险的劳作。
从破晓一直忙到夜幕降临,只要稍微有所懈怠,就会遭受无情的鞭打。
奴隶同样是人,可贵族们从未将奴隶视作人,仅仅把他们当作自己的私有财产。甚至在贵族死后,还要用活生生的奴隶陪葬。
这个国家的祭司名为萨满,他们会用活人进行献祭。每次举行祭祀活动时,萨满们都会要求奴隶主献上活人。
随后,在祭祀现场,他们会对活人剥皮放血,用人皮做成鼓,用头盖骨做成杯子,残忍至极。”
在座的众人听闻,大多面露震惊之色,毕竟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听到奴隶这一说法。也第一次听到有如此残暴的行为。
一位年轻的军官忍不住开口问道:“羁鸟统领,这怎么会有如此残忍之事?还用活人陪葬和献祭,这比青脸部落还残暴啊!”
羁鸟沉重地叹了口气,说:“这就是这个国家黑暗的一面。这些奴隶被视为奴隶主的私有财产,可以随意买卖、交换,甚至处死。
所住之处是简陋的棚屋,阴暗潮湿,很多奴隶生病后得不到医治,只能在病痛中慢慢死去,而奴隶主根本不会在意,因为新的奴隶可以很容易买到。”
众人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一位老者皱着眉头说道:“那这些奴隶难道就没有想过反抗吗?”
羁鸟苦笑着回答:“反抗谈何容易。他们没有武器,没有组织,而且奴隶主们豢养了很多打手,一旦有奴隶有反抗的迹象,就会被残酷镇压,不仅自身性命不保,还会牵连家人。”
羁鸟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默,许久之后,一位军官有些犹豫地开口道:“统帅,这北方的敌人实在是太过恐怖。
那奴隶制度的存在本就表明他们的残忍与野蛮,如今又听到这用人献祭的残忍之事,我军若是继续深入,恐怕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其他一些人也纷纷附和起来。“是啊,统帅。我们来此的目的本就是守护北墙,如今北墙之危已解,我们不如见好就收。
北方的敌人人口众多,军队的数量更是庞大得难以想象,一旦开战,我们恐怕难以招架。”
又有一位年长的军官站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担忧的神色:“统帅,我征战多年,从未遇到过如此残忍无情的敌人。他们连自己的奴隶都能随意虐杀,对待我们恐怕只会更加凶狠。我们的士兵虽然英勇,但也禁不起这样的消耗。修复北墙之后撤兵,才是明智之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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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直未曾开口的打骨统领说话了:“怎么,这仗还没开始打呢,就被吓成这样了?看看你们那点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