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显然把那人给惊着了。
“胡说!”那使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道:“许县守卫固若金汤,岂能轻易攻克?
少在那里虚张声势。”
魏延招了招手,有人把一颗人头扔到前面,“你好好看看,这是谁的头颅。”
那使者仔细一看,正是渠帅何仪的人头。
他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坐在马背上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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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何仪的人头都在这里,说明许县真的完了。
使者跳下马,拎起何仪的人头,纵马往回跑。
魏延在后面大声道:“告诉你们渠帅,投降免死。”
那使者听到耳朵里,跑回本阵,对着何曼道:“渠帅,大事不好了,许县失守,咱们家眷都被俘虏,咱们也降了吧。
官军说投降免死。”
“放肆!”何曼勃然大怒,看着对方道:“你所持,是谁的头颅。”
当他看清楚那人头面容,正是他亲弟弟何仪。
他当即痛的捂住胸口,目眦尽裂道:“敢杀我弟,我与那荆州军不共戴天。
随我杀过去,将其碎尸万段。”
“渠帅息怒,”这时旁边有军司马劝阻道:“官兵精锐,武器铠甲精良,训练有素,非我军战力能比。
况且我方家眷被俘,大都无心恋战,如何取胜?
就算能全歼这支官军,难道大家都置家眷不顾?
不如暂且归降。”
“胡说八道!”何曼厉声道:“官军杀我弟弟,还让我投降?
休想!
妄敢言降者,斩!
擂鼓助战,冲锋!”
他下达冲锋命令,鼓声却并没有响起。
军中陷入死一样的沉寂,大家全都怔怔的看着,谁也不动。
何曼咬牙切齿的道:“都想抗命是吧?
你们怕死,我不怕。
待我斩杀敌将,然后挥师许县,救回家眷。”
他说着,仅带领十几名亲兵向魏延军阵冲了过来。
魏延单人独骑迎上去,手起刀落,将何曼斩于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