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厚礼之后,樊稠眼睛顿时看花了。
得到这么多钱,只是让他开个口子,放这一族百姓出关。
那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樊稠满口答应,并热诚邀请杜礼留下来喝酒。
杜礼推脱不过,只好留下来,假意应付。
席间相谈甚欢,杜礼出去如厕。
樊稠一个亲信军兵居心叵测。
他偷偷禀报道:“我看这帮人,所携财富甚巨。
将军手中有兵有将,何不将其按流寇处置。
把他们所携财物,尽数扣押?”
樊稠听了,当即动起心思。
这几箱子财物算什么?
既然被他知道了,当然是全都要。
樊稠点点头道:“好,你带几个人,待会儿那姓杜的回来,便把他剁了。
老子亲自带人,去把财物全都抢来。
既然是合族搬迁,队伍之中必然带有女眷。
今晚上兄弟们又有艳福了。”
一众军将们顿时心中燥热起来。
抢财物,抢女眷,他们这些西凉军已经轻车熟路。
最近驻守潼关,已经很久没人可抢。
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人送上门来,他们便不客气了。
一众人磨刀霍霍向杜礼。
可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樊稠暗叫不妙,命令道:“派人去看看,那姓杜的到底去了哪里。”
此时杜礼早已慌慌张张的逃出关内军营。
他刚才如厕回来,正巧远远听见樊稠的密谋,吓得冷汗淋漓,赶忙逃回宿营地。
杜夫人和几个兄弟全都围了过来,紧张的问道:“怎么样?他们有没有答应。”
杜礼急道:“他们假意答应,实则要将我等一网打尽。”
大家全都慌了神,有些手足无措。
杜礼道:“大家不要慌,我看如今关内军营大部分都空着,那么大的关隘,把守关门者,不过数百人。
既然我等到了这等地步,只能孤注一掷,强行冲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