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闲聊几句,然后离开。
刘琦也出了书房,缓步来到王府后宅。
只见花园之中,他的女儿小刘颖正在拿着一柄木剑练剑。
刘颖一招一式,打的极为认真,额头上见汗也不停歇。
旁边其母蔡琰欣慰的看着,不敢打扰女儿。
刘琦诧异道:“是谁教颖儿练的剑法?”
蔡琰还以为刘琦不高兴,赶忙道:“是这几日吕家小娘前来拜访,颖儿缠着她玩,便学了几招花架子。
小主,
妾身早就说过,小女孩当矜持一点,不要如此狂放。
妾身再也不让颖儿练了。”
刘琦却摆了摆手道:“谁说女儿练剑便是狂放了?
习练武艺既能强身健体,将来又能防身,岂不两全其美?”
“原来夫君不介意,那妾身就放心了,”蔡琰松一口气。
刘琦疑惑道:“看颖儿已经学会不少招数,想来已经习练许久。
那吕家小娘总来府中么?”
“她最近的确常来,”蔡琰笑道:“我听说她们初来许都时,其母也想在许都招个世家郎君为婿。
奈何许都的门阀世家,俱都嫌弃她吕家边郡武人出身,不愿与其联姻。
那吕小娘心中烦闷,便常来府上,想求妾身为其说情。
她想化身妇好,去军中效力。”
“吕家小娘容貌不俗,其父又是兖州刺史,手握重兵,竟然被人嫌弃?”
刘琦笑了笑道:“这许都的门阀世家,也着实有些眼高手低。”
蔡琰道:“谁说不是?
此乃数百年来形成之积弊。
在士族眼中,无论武人身份多高,功劳多大,终归不及他们尊贵。
更耻于与之联姻。
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世道。”
刘琦打趣道:“你陈留蔡氏,也是士人阶层,你难道不嫌弃吕小娘。”
“怎么会?”蔡琰道:“那吕小娘性情率真,胸无城府,妾身与她相交,比与那些世家大族之女,舒适多了。
我们还约好,明日去城西广善寺礼佛呢。”
“近来许都周围潜入一批刺客,无事不要外出,”刘琦道:“若要出去,须多带军兵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