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的战况,其他组的出线成员基本都已经定下,就是我……好死不死,我和斯派西的对战刚好是我们小组的最后一局,这下真的是一局定胜负了。”
“还是那句话,相信你自己。”
“A组最后一场是你和斯派西的斗争,B组约翰迪连拿四分,其他最高的也只是三分,出线者已经确定。”
“C组潮哥这一局赢了,直接大满贯,出线板上钉钉,D组我也有自信能够拿下。”
“E组大不列颠,阿纳托尔,F组大鹅国,纳斯塔夏,他们一个已经拿下四分,确定出线,一个已经积攒三分,就剩这最后一场。”
沈教文站起身来:
“而这一场,决定我是否能够出线。”
“第三场!C组花国沈教文,朝国启原皙!”
捧着刀的青年跳上擂台,他的母语着实有些咋咋呼呼:
“我听说棒子国不满C组与你分在一起,派人去刺杀你了?”
“你没有受伤吧?”
沈教文还没有出声回答,对方就自顾自道:
“棒子国就是这样的,小心眼又不讲比赛道德,要是你受伤了跟我说一声。”
“跟你说一声?”
“哎呀,虽然有点不道德,但是你这么强,你受伤了,我就一直朝着你受伤的地方攻击,这样才有赢的可能啊……”
沈教文撇了撇嘴,有些无奈于眼前是青年的诚实: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遮掩。”
“那可不,你这么强,不找到你的弱点,我怎么赢?”
“我还以为你如果听到我受伤了,你会放点水呢。”
沈教文笑道。
“那可不行,我放水可打不过你。”
两人站在擂台双方:
“比赛开始!”
被抱在青年胸前的刀突然出鞘,随着这把刀的出鞘,原本咋咋呼呼的青年整个人的气质大变。
很难想象,刚刚那么吊儿郎当的青年在瞬间变为一击致命的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