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无法理解的东西,超脱你们所说的神识神魂之上的一种架构形式,我讲了也白讲。”
“呃...那有关媒介您发现了什么了?您观察了这么些天。”
“没有。”轶摇着头,看着满脸都像是无奈:“就好像是突然出现一样,它会通过你的意志作为中间人向我发起攻击。
虽然并不强烈,但我在之前才复苏不久,意志本身就很混乱无序,随随便便的意志干扰,即使那是无害或是友善的,对我来说都是攻击。
我没有办法避免现在对我来说更加强大的存在。
就和第一次一样,这是第二次,我猜或许还有第三第四次,所以这是我一直观察你的主要原因。”
“那您的意思是说,那个家伙或许对您对我都不利?”萧晓青好像明白轶的意思了,也才现在明白轶为什么执着要观察她。
轶点头:“可以这样理解。真实和现实并不一样,真实可以干扰现实,它多次通过你干扰我,或许会对你造成不利的影响,更别说像你们这样的弱小个体。
一但失误,你会消亡的。”
“这么严重?”萧晓青有被吓到:“那圣子殿下有办法将我和它的联系抹去么?”
闻言,轶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她许久才答道:“没有。”
“为何?”萧晓青有些急了,她也怕死。
“因为我还没能找到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甚至相对于外面的大世界我都不知道我在哪里?”
轶认真解释着,也道明原因:“尽管是猜想,但我知道你们的世界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简单,也同时,我明白是某个客观存在的家伙故意为之的。
与其说是通过你的干扰,更不如说是在引导。只是这样的引导对我来说,太过刺激。
一切都还尚未知晓,我需要更多的观察和接受更多刺激才能推测出更多。”
“那还是别来了,我还想不死。”萧晓青欲哭无泪的说。
轶也没忘嘴碎一句:“那你也别想解脱了。”
“这。”
萧晓青无语了,这不就是变相给她和轶捆在一起了么?
“当然最后,还有一种微乎其微的可能。”轶这时又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似在打量她,但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和用力想要看清楚某个东西的动作看起来轶是想尽可能的在萧晓青脸上看出某些东西。
这样盯着萧晓青也感觉很难受,到最后不知怎的还有些害羞的避开轶的目光。
“圣子殿下您想说什么?”
轶没有解释只是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你应该知道的。”
萧晓青没往深处去想,更别说听明白轶这句话。
“又当然,这也只是猜测。”轶像是无奈的笑了笑,很淡,也跟大多数时候一样有些僵硬,这样的笑和语气说无奈倒不如说更像是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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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也只是我的臆想猜测,我不认为那个家伙有这样的好心。”
轶想说的其实已经很明显了,只是某个人或许还没听懂。她苦笑着无奈摇头:“圣子殿下您说话总喜欢让人去猜,这样很难让人知道您在想什么的。”
轶也没有去反驳,而是解释:“那你也应该知道,在真相大白前,有些事情我也并不想让你知道。”
“好吧。”萧晓青也没话说了,和轶说话一向是很难沟通的事情,除非轶说的东西会让人好奇。
半晌,两人又没了话题只能继续接着走。
待到夕阳斜下,两人散步回到19峰山脚,而这时,萧晓青也终于忍不住了,若是待会儿回去怕是就没机会问了。
“圣子殿下。”她突然喊道。
“怎么呢?”轶扭头。
犹豫再三,萧晓青还是试探着问:“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问还是不该问。”
倒是出乎她的意料,轶猜出了她想问什么:“想问就问吧,每天都跑进我房间假装打扫。”
萧晓青当然知道轶是在指什么,听轶说出这句话她还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说:“那我就问了。”
轶点着头,随即继续往山上走。
一边走,萧晓青一边问:“我不明白,圣子殿下您为何会喜欢您妻子那样的普通人,这要是放在我们这里,真的会让人觉得奇怪诶。”
“这个问题我不是回答了么?早在第一次在这座山顶的时候。”
“我不是这个意思。”萧晓青解释着,语气中也带着一丝纠结。
闻言,轶忽然转头看向她,盯着她的脸数秒,随即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
轶的脸上又没了多少神采,或多或少萧晓青现在看的出轶或许有些不开心了,慌忙低下头解释:“圣子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轶摆手打断了她,转头继续往上走。
他说:“我知道你们都是这个意思,人总喜欢好看的事物不是吗?而且特别是你们女性。也确实,在你们人类的审美认知内,我确实很好看。”
这话说得,萧晓青不禁感到有些羞愧,也确实对轶来讲,也正如轶之前与她说的,轶并不是用凡人的视野来看待这样庸俗的事情,但同时,轶也确实不是人类,更不能用人类的思维模式来理解。
也说真的,萧晓青知道那个女人确实和轶看起来不般配。
而接着,又听轶继续说道:“我知道,这种事要是放在你们圣地所有人面前,都会和你心里想的一样。
但你要知道,现实和真实并不一样,你们总喜欢用现实来掩盖真实,这就是你难以理解的原因。
也确实,按照你们这里的生灵繁衍的基本标准,这的确不适合。
可是,有些东西并不是看着不适合就不适合,而是内在,你应该早就明白的道理才是。
纠结那些只会存在过一段时间的东西,那会徒增自己的烦恼,何不让你最期待的宝物变得更长久一些。
而之所以大多数生灵都会有一个衰退的变换过程,就是这个原因。
创造者想要你去学会那些是你必需要经历的东西,无关于外物,那是只属于你自己的宝物,别人抢不走也夺不去。
唯一的分享方式,也只是我现在与你在讲得这些,即使是像我直接赠与刘麒那样的那些知识和经验体会。
但,你只能意会,无法去全身心的体会它,你没经历过,哪知道它的宝贵在何处。”
“而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弱小的人类爱上的人并不是人类,而是一个怪物,到最后她还只是埋怨自己而不是那个骗子。
你说,若是还能回报她的话,我是否应该去做这件事。
我也告诉过过你,这是我必须经历的。”
轶说着,转头看向她为自己的发言画下句号:“或许你某一天也会经历你人生必须经历的这些事件,失去与获得你必须去做出选择。
在同时,在选择时你也一定要珍惜,并非问心无愧,也无关于好坏之分,而是要去知道那些都是你最珍贵的宝物。”
漠然回头,轶没有再继续述说下去,因为前面有一个很高的几个大坎,他需要抬高腿伸手爬一下。
轶的这番话让萧晓青有了更多体会,和最开始的陌生不同,她开始真的能接受轶所说的。现在,更是对轶有了更多的看法,总归是好的,她对轶说了声谢谢。
“我明白了,圣子殿下,对不起。”随即,她又向轶说了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