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你以为呢?若是我真是,你若现在还这样对我,我会毫不犹豫地永远离开你。就算你反悔也不行,报恩也不行。
我说的,哼!”
轶看着与荷神态动作一模一样的萧晓青,还是摇了摇头:“我还是不相信,因为我看到很多记忆都是残缺的,不能说明你就是荷,如果你还想继续下去,那就随便你,除非有一天你真的证明你是她。”
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可能是自己真的希望荷就在眼前,萧晓青就是荷。如果有一天萧晓青真的证明她就是荷,自己也会毫不犹豫接受这个事实。
大概,或许,是因为不舍得。自己就是这么想的,或许他该去考虑那个几乎为不可能的可能了,轶在暗示自己。因为也只有这样才说得通。
得到轶这样的答案,萧晓青不禁有些有些喜出望外,下意识的伸出手,摆出拉钩的姿势,“你说的哦,我证明给你看。到时候你就别想摆脱我。”
轶也是无奈,只是看着这个让自己熟悉的一幕,还是下意识伸出手和萧晓青拉钩。
萧晓青摇摇晃两人双手,嘴里念念有词:“拉钩上吊,一辈子不许变。”随即很是俏皮地瞪了轶一眼。
熟悉的情形再现,‘拉钩上吊,一辈子不许变。’这是荷曾经对着自己两人共同承诺时许下的话语,荷也是俏皮地瞪了自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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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轶再次愣住,不知所措。
转身便听到萧晓青振振有词念着:“我弹钢琴去了,你别来烦我。”
轶点点头,没有反对,也没说什么,一个人楞在沙发上。
徐徐,叮叮叮~
书房中传来熟悉的琴声,是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