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换句话说,她自己也吃过轶的口水。

被窝里传来唔的一声,夜舞歌彻底无地自容了。

之前都是因为果果脑门一热,现在才知道夫妻还要经历很多事情。

轶仍在憋着笑,见夜舞歌不敢说话了,轶也想得到夜舞歌现在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大概比当时萧晓青害羞时的表情还要过分些。

于是,也不再逗她了,拍着被褥说道:“整理一下,都是当妈的人了,等会被果果看到就不好了。”

听到这话,夜舞歌立马探出个脑袋看了枕头一眼,然后又连人带枕头给缩了回去。

下一刻才从被褥里悄悄推出一个干净净的枕头。

接着,又好像有些不放心。

夜舞歌又小心翼翼露出两颗眼珠子瞪着轶:“不准告诉果果。”

一举一动轶全部尽收眼底,轶忍不住再次疯狂憋笑。

这样子就像尿床的孩子被害怕被人抓到后采取的应急措施。

话说,相比萧晓青,夜舞歌在这种事上显得要更加蠢笨一点。

“哦。”轶笑着点头。

看着轶憋笑的样子,夜舞歌总觉的还不放心,便脱口而出:“也不准告诉大房。”

顿时,轶再也笑不出来了。

以前也想过这种问题,没想到还是出现了。

轶的心情再一次复杂起来。

注意到轶有些失落,夜舞歌这时才想起之前那话好像不对。

对轶来讲,她们之间没有任何区别,可对她来讲这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她又不是没见过冷月伊和祁霞雪,真的就是完全独立的那种。

但她们对这件事都是闭口不提,只有一个意识认同点,那就是轶的唯一。

这话说得,就好像轶在偏爱她们其中哪一个一样。

而事实上,轶都是一视同仁,哪一个的关心和爱护都不会少。

夜舞歌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这种问题特别敏感,意识深处也告诉她刚刚说错话了。

小心翼翼露出半个脑袋,用手轻轻推了推轶。

“相公,我错了。”

轶的反应也很快,转头又露出笑容,握住夜舞歌的手,柔声说道:“想什么呐,你怎么会有错,错的是时间。”

说着,俯身轻轻在夜舞歌额头一吻,又道:“记住,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你们都是我老婆,不分彼此,是我唯一的老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