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

又是不知道多少时间过去,轶深深呼了一口气,说实在的,他从来也没这么累过,主要是压制意志,更是少有的出汗。

“好了好了,该睡了。”轶看着她说:“已经十几次了。”

“嘿嘿。”夜舞歌已经是笑不出声了,但喘着气也要把下面的话说完:“相公。我想。”

轶:“...”

“行行行行,最后。”

“嘿嘿,爱你。”

又过了半晌。

夜舞歌已经是在娇喘了,她现在已经是半分力气用不上,但她还是一脸幽怨的看着轶说:“相公~~~”

轶抓头,暗说完了,夜舞歌是真的上瘾了。

这一晚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闭眼又苏醒,也还是轶强行让她闭眼睡觉这婆子才肯罢休,这真的把轶搞得有些想撞墙的心思都有了。这也是他一直不想跟她说这些原因。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更已经是快下午,两口子才慢悠悠地从房间里出来。轶可是记得,她起床的时候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不仅抬不起手,腿脚更是站不稳。轶看得是好气又好笑。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她是他的老婆呢。

走在大街上,看着夜舞歌那副疲惫的模样还在傻笑着呢喃相公,闽柳雪有些担心起来,上前问道:“璇一她外子,昨晚你到底做何事去了,璇一的怎会如此疲惫,气息也如此孱弱?”

“我也想问呢。”草之脸上也挂着担忧,而且在外人眼里,现在的夜舞歌就好像是只有一口气吊着一样。

轶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谁叫这丫头昨晚上也不知道节制,随口应付调侃草之:“跟你那时候一样,身体扛不住就知道嘴皮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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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柳雪:“...”

“哦哦哦。”

草之有些明白了,不由得还是拍了拍轶的肩膀,调侃着说:“徒弟女婿,那你们以后可要节制一些啊。”

“我也会注意的。”轶摆手显然这样的隐私也不想和别人说。

换做是平时的现实,他自己十几次都是极限了,他这个疯婆子愣是拉着他在意识空间玩了将近一个半月,那几乎都上千次了都,鬼知道夜舞歌是怎么头皮硬,还一直吵吵着继续的。如果不是他自己都把意志和身体分开,那后果难以想象。

“城里应该有医生吧,应该?”轶这会儿又突然问。

轶是真的不会医术,如果是他自己直接让夜舞歌恢复到原先模样,那这娘们肯定不会长记性,让她自己吃吃瘪那才更有教育意义。

于是乎,在婉攸的带领下,两个老人陪同轶和夜舞歌去了城里医术最高明的炼丹师店里。

那是个老婆子,真神境巅峰的她把着夜舞歌的脉搏都在手上发抖眼角抽搐。

看着坐在轶大腿上昏昏欲睡的夜舞歌,老婆子转头又看向轶质问:“老婆子观这姑娘身上毫发无损,精气却亏损得如此厉害,你这小伙是个狐狸精吗?”

看病前轶已经将来意给这老婆讲过了,由此,老婆子才有如此一问。

轶也是有些控制不住面部肌肉,还很诚实的干咳一句:“差不多是。”

轶心里也是明白的很,与其说是,更不说他们两口子都是,更别说夜舞歌还有一半的妖族血统,玉面银狐在这里可是专门采集男人阳气的,只不过轶更厉害一些。

老婆子闻言一脸狐疑的盯着轶,似要将轶看穿一般,也正巧轶知道她在想什么,一瞬间便模拟修为瞬间拔高甚至高到她道她看得明白的那种。

老婆子一下惊了,随即也是正色着说:“你们年轻人要节制,老婆子给你开两副方子,配合着提神丹药吃,精气这东西不太好补,若是能找到一些能补精气的先天婴灵或是灵材,或许这丫头会好得快些,知道了吗?”

“那药师您这儿有那先天婴灵么?”草之这时也担心地问。

老婆子当即点头说有,“但。”她指着轶说:“我不卖给他。连自己道侣都照顾不好的家伙。”

轶:“...”

这确实,是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