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那么麻烦,我们这里一个简单的浴室还是有的,金公子请自便吧。”
杨承道早就用真气封住了口鼻。
其他的人可就遭了殃。
留守的锦衣卫成员开始卸货。
金主宝贝,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可这些卫兵就是没有私自拿东西的。
这也让金刀门主看的暗暗称奇。
金刀门人释放完毕,金山带着就要离去。
杨承道却开口,“金山门主,不如聊聊?”
金山吩咐大长老,“你先行带人回去吧,我随后就来。”
大长老有些犹豫,看了眼杨承道,“可是!”
金山道:“大长老放心,人家要害我,只需一掌拍死就行,用不着这么麻烦。”
大长老抱拳:“是。”
金刀门人在大长老的带领下,离去。
金山随着杨承道来到班房,问:“不知总旗大人留下金某有何见教?”
“没别的意思,想问问你对这洣水航道有什么看法?”
金山思考少许,“这是条黄金水道无疑。
但其中利益牵扯过多,情况很是复杂。
像陵城、梅山、宁山这三县还好,只是县内大族控制水道,每年交些收成给长风剑派自可无事;而恒山、宜阳一带则是由长风剑派直接控制,连河运官吏都是长风剑派的人;而乐城则是我金刀门在做。
我听说,长风剑派有意整合洣水水道,让它彻底掌控在手中,以攫取莫大的利润。”
杨承道摸了摸下巴,“原来如此,我说这些守关隘的人,身上都有两把刷子,原来背后是长风剑派。”
金山道:“不知总旗大人您是的意思是?”
“这河运之利朝廷难道视而不见?”
金山道:“总旗您有所不知,朝廷那里是能够收上去一些河运之利的,不过很少。
朝廷几次三番想要整顿河运,结果就被朝中官员们谏言,这是与民争利,不符合祖制,故而每次都是不了了之。
就说这湘沅道境内的洣水河运,实际上在大嵩境内来说,还不算繁荣。
可其中利益不小。
若是朝廷想要干涉,那自有出身长风剑派的朝中官员劝阻。”
杨承道颔首,大嵩境内河网众多,各色码头数不胜数,水运商业来往不绝,这方面的利益估计被各个势力瓜分一空,而朝廷却想再插一脚,必定险阻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