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
阮平暗中翻了个白眼,他不想放弃这位锦衣卫当中朋友,好心提醒。
“贺山,新来的千户我们暂时弄不清是敌是友,不如你暂时就少到我这边来。
须知锦衣卫和朝廷地方官员走的过近可是大忌。
被让人家抓住痛脚做了文章。”
贺山勃然道:“梅过在时,我尚且惧他三分,如今新来的锦衣千户不过是个小白脸,我想怎样便怎样,他能奈我何?”
贺秋骂道:“蠢货!”
他朝着阮平拱手道:“姐夫,咱这兄弟脑袋不太灵光,言语冲撞您多担待。
我回去之后,再严加管束!”
阮平笑道:“无妨。
今日你过来就是说这些事情的?”
贺秋笑眯眯道:“当然不是。
弟弟我前些日子忙着收其那几家的水运费用,这不刚给门派送去,就马不停蹄的回来。
为何?
弟弟我忘不了姐夫您呐。”
说话间,贺秋将一个拍了拍手,门外侍卫吃力的抬进来一口大箱子。
阮平目光微眯,将眼底的兴趣深藏,深吸口气道:“贤弟有心了。
每个季度都要劳烦贤弟奔波,为兄实在过意不去。”
“姐夫,您说这话就见外了。
那什么,我们兄弟两就先告退了!”
贺秋带着老弟贺山退去。
刺史府内,空荡荡的就剩下阮平一人。
这厮眼睛放出刺眼的光芒,从主位上急忙起身下来,一把将箱子打开。
其内躺着迷人的财货,迎面扑来的珠光宝气几乎让他的呼吸停滞。
深吸两口气,方才伸手抓了两把。
“贺秋这厮搂钱确实有一手,难怪我那老丈人对他青眼有加。
刺史之位还有三年就到了轮转之期,到时候我大概率是要被师门召回山去,出任掌门之位。
这个搂钱的耙子,还真是得好好的结交一番。
嗯,此人权力欲很强,不如届时做个顺水人情给他。”
刺史府外,贺山也是有一肚子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