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中的那块铁牌给玉簪隐侠看过了吗?就是刚刚那位女侠。她有没有与你说过那块铁牌的来历?”
文卿梅并不言语。
刘梦棣接着说道:“她刚刚一定看到你抓着这个牌子了,但却只是在安慰你,可见她并不在意。也就是说你一定是给她看过,她也一定与你说过此物来历是不是?你以为我在试探你呢?别那么多心,这块东西是太祖皇帝时御前侍卫所用的腰牌。如果我所料没错,是一个叫宋云海的人给文延贞的是不是?”
文卿梅此时扭过头,泪眼花花的看着刘梦棣。
刘梦棣又说:“不是!一定不是!太祖皇帝是暴毙而亡的,如果这块腰牌是宋云海的,就说明宋云海极有可能当时即是御前侍卫,他可能看到了太祖皇帝暴毙的过程。宋云海交出这块腰牌一定是为了说明自己的身份,更或者说,他想证明自己不是什么江洋大盗,而是因为太祖皇帝之事而被人栽赃与追杀。”
文卿梅只是看着刘梦棣,她其实很想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即是如此,当宋云海交出腰牌之时,他在当时就应该是会把那天之事给说给文延贞听了。可问题是文延贞根本不知道此事,他只是知道宋云海是冤枉的,在朝堂上为宋云海辩解。并且文延贞死之前曾有人偷入大理寺,使得大理寺一众大小官员受罚。如果我所料没错,偷入大理寺的只能是他宋云海!”
文卿梅连忙问道:“是、是那个姓宋的杀、杀的我、我爹?”
“不是!我刚刚说过了,你爹是自缢的。他自缢只能证明当时宋云海把当初的真相说出来了。而你爹又过于刚烈,不愿意将太祖皇帝的真相说出来扰乱朝局与大汉国的安宁,但不说出来宋云海就不能平反。或是让君王受污,或是令百姓蒙冤,两难之下刚烈的他便选择了自行了断!”
“什么?”文卿梅并不想接受这个事实,“我、我爹是自己……”
“确实是自缢。别人说他不会变通是实话,但他若真会变通的确也不用去死了。同样,他若是一个会变通之人,他也不会成为一个好官。也正是因为他的不变通,才要了他的性命呀!”
刘梦棣刚刚所说的只是用来安慰文卿梅的部分,其实还有一部分刘梦棣并没有说出来。
刘梦棣接着说:“你爹虽然是自缢的,但却自缢的十分蹊跷。其幕后一定就有一只黑手在推动着。或者说,有一个人很希望有人能将太祖皇帝暴毙而亡之事给捅出来,以搅乱我大汉国的朝堂,甚至民间更是会有人以此为名,举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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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说,这、这是一个阴谋?”
刘梦棣苦笑一声说道:“这的确是某个人的阴谋,不只是太祖皇帝之死,他甚至弄出了一个假冒的豫王之后到处惹事,并且想将豫王之死也闹得沸沸扬扬!”
刘梦棣的话其实没有说完,他也不敢在文卿梅面前提。
因为那些话其实有些幸灾乐祸。
那就是,文延贞死的非常好,没能让那名幕后主使得手,甚至是打乱了那个人的计划!
这种话自然是不能对文卿梅这个失亲的伤心人说的。
文卿梅颤颤地问道:“那、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这也是我想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