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呀,当时我都不在场!那天是中元节,看到别人都在祭祖过节,我就想家了。当时我无心做事,告了假,让薛峡帮我看着宫里就回到宅中……”
“那你就说点你知道的呀,这都什么时候了!天都要黑了!”
刘梦棣说着指向了帐外。
史忠义看到刘梦棣手指所指的方向,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他冲着名面叫道:“杨鸿在外面么?”
“属下在!”
杨鸿低头拱头的身影出现在了帐外。
史忠义说道:“掌灯后准备一营房给太子、齐王及于副统领休息,你最好去辕门外亲自盯着,看看夜里有没有什么人来闯营,一切小心。”
“是。”
杨鸿应了一句之后让史忠义的亲卫将将军帐里的烛火都点了起来,然后才杨鸿才有些不甘得离开营帐之外。
史忠义在问过亲卫知道杨鸿离开,这才放下心来。
史忠义解释道:“我与杨光烈同在一个营里呆着且他又是书香出身,书读的不少,一早就猜出了我是蒙人,我不怕他听到刚刚那些话,但宫闱之事的确不该让他听去。”
“且说你的吧,这都什么时候了。”
史忠义这才言道:“那天,张皇后与皇上闹别扭,皇上没带张皇后进宫赴家宴,而是带着你的母妃进了宫。先帝要与皇上说话,你母妃很识趣,找了个借口说是你在她肚子里闹的厉害,想去太医院那边拿点什么安胎药镇一镇,然后便借机离开了。先帝与皇上说了一会的话就一起去了清晖阁。”
“后来呢?”
“豫王和洛王一早就在清晖阁里等着了,但你母妃与太后却姗姗来迟,这让太祖皇帝的脸上有些不好看,就在这时皇上与豫王却争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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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吵起来了?吵的什么?”
“还能是什么,豫王府的主簿皮士奇被人毒死在了一家客栈里,死了好几天都臭了才被人发现。豫王直到冬至日那天才得到消息,当时极生气地说是皇上派人做下的,皇上不认,说自己没那么下作,二人争吵之时先帝发了脾气,说是不想吃就全都别吃了。他将席案推到在地之后就气冲冲地回了含冰殿。”
太祖皇帝刘昂并不像刘泷那样住在紫辰殿里,而是睡在含冰殿。
边上的含凉殿即是皇后寝宫,现在是张皇后在住,太后因不愿住在安庆宫而摆去了玄武殿。
史忠义接着说道:“先帝一离开,你母妃却因为一场乱而又动了胎气,被太后接去了含凉殿将生你生下来,她自己却力竭而亡……”
“这些我都知道,我是说太祖皇帝回了含冰殿以后呢?”
“刚刚不是说了么,那天我就没在场!我知道的这些都是我之前的部将与我说的!”
刘梦棣又问:“那太后是怎么与你说太祖皇帝驾崩那天的事情的?就是含冰殿所发生之事?”
“她就与我说了清晖殿的情形,别的她也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