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定是要骂的!”
“那你说,我是打错了还是骂错了?”
折尉迟的脑子被刘梦棣这么一说,有些转不过弯来,他只得愣愣得说道:“没打错也没骂错,就是……”
“那不就得了么!即然错的不是我,那些言我之恶的话语且不就是他们诽谤的么?”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我总觉得有哪些不对劲……”
刘梦棣一指那四皇子外宅的大门,说道:“什么都不说了,把银子帮我拿回来,兵马司衙门上上下下都有的赏!骂,接着骂!”
折尉迟言道:“不强攻么?这等小院,一攻即破的!”
刘梦棣白了折尉迟一眼说道:“攻什么呀,真要是闹出人命怎么收场?我两手一摊死不承认是我下令攻的院子,你又如何与御史台、大理寺交待呢?”
折尉迟回想了一下说道:“难怪我来的时候徐先生让我出工不出力,原来还有这等牵扯呢。可是……这么骂他们也不出来呀!”
“你那个徐先生看来也是个圆滑之人呀,他就没与你说,本王将会如何了结此事?”
折尉迟摇头说道:“他是说了一些话,但我都没听懂。反正他就说带队过来帮你一定有我好处,且我也没想着在兵马司里久待,不怕得罪人!”
“这就对了嘛。接着骂去!”
“行!”
折尉迟离开刘梦棣的身边,冲着那大门叫道:“你这个陇南赵家的阉侄仔,速速开门投降,国法在此,哪容得你们胡来……”
折尉迟这边骂着街,那一边刑部侍郎牛禄便急急得跑了过来:“六爷!六爷!”
刘梦棣转头见得是牛禄,冷笑了一声说道:“怎么?想来给四哥说好话?当和事佬?你信不信爷我将你身上这官袍再给扒一次?你这人怎么记吃不记打呢?”
牛禄喘着气来到刘梦棣身边,那气息断断续续,好似要喘不上来一样,根本回答不了刘梦棣的话。
牛禄轻轻捶了几下自己的胸口重咳嗽了几声,而后从腰间拿出一个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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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往布袋里一掏,拿出了一个小竹筒出来,在去掉塞子以后就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刘梦棣笑道:“呵!带有功能饮料呢?”
牛禄将那小竹筒往布袋里一收,回应道:“臣心室有些不好,用力过猛便会犯病,全靠女神医给我开的这药剂才能过活呀!”
“女神医?”
“是呀,长得可美了,心更善!他还有三不看呢。”
刘梦棣连忙将手一摆,说道:“你别勾我馋虫,今日这事呀,过不去!你一个四爷党,好意思来说这个情?爷我可真是会打官骂吏的!”
牛禄苦笑道:“六爷,您别与四爷真动手呀,臣这里……这里许您个好处!”
刘梦棣问道:“好处?你能有什么好处给我?将来我犯了事你也放我一马?这不对吧?爷我犯了事归宗人府管,也犯不到你刑部的手上去吧?”
牛禄说:“美人!真是美人!您要的话我回头给你送府上去!”
“呵!真没看出来,你牛侍郎什么时候学会拉皮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