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美色吊着爷我?”
“不是。”
刘梦棣好奇地问道:“那又是什么?”
“我……我与薛太子妃是闺中密友,感情极深,她于东宫就如同被困囚于牢中一般。妾知其孤独,每次进宫去见太后都会转道去到东宫那里与她说话解闷。她也对我很好,如亲姐妹一般,只是……只是爹爹是陇王党,他怕大爷误会,所以、所以他知道以后便不再让我进宫了。”
刘梦棣露着轻笑,轻揉着李琬珺的脚说道:“李荛的美人计可把我给害苦了呀,弄得那些宫人皆在谣传是爷我调戏于你,弄得你要跳湖自尽,甚至都不再往来宫中了。”
李琬珺面带愧色说道:“是妾身不对,让爷受了委屈了。”
“没什么委不委屈的,我本就是那等贪财好色之徒。若是换个知书达理之人,哪里会这般揉脚,占你的便宜。”
“爷您可不是什么贪财好色之徒,爷最是心疼人、最是温柔了。”
“话说回来了,那天到底出什么事了?”
李琬珺此时才整理了一下思路解释道:“那阵子朝廷在漕运上好似出了些事情,但陇王好似并没有找爹爹去商量此事,弄得爹爹心里不太舒服。”
“嗯?”
李琬珺言道:“漕帮那里的事情好似是因为我堂叔没把运盐的水钱给人家而起,皇上让在工部观政的灵宝王做为钦差出使,陇王好似是想落井下石,搅乱这件事情,但他又怕爹爹反对,毕竟这事我们李家也是牵扯进去了的。其实……其实爹爹并不反对此事。”
刘梦棣笑道:“他当然不反对了,他哪里有什么反对的理由。李茂若是不好好整治一番,还不知得出点什么事情呢。这次李茂之事就是他没到教训的结果。”
“爹爹确实是想给堂叔一些教训,省得他将来闹出什么大事来。爹爹还主动去找了大爷,回来以后,便见得爹爹叫来了一些平日不常见之人,好似是……是一些江湖人。爹爹让他们从中搅事,故意冒漕帮帮众的身份去激怒五爷,好像是……好像是把五爷的路堵了又不让过,还……反正就没让五爷舒服,导致了五爷对漕工们的弹压,让事态越发失控。”
刘梦棣笑了一声。
李琬珺问道:“爷,妾是哪里说得不对么?”
“男人在妻室面前有时的确是会唯唯诺诺一些,但那是尊重对方,你可千万别当他是那受气的小媳妇。”
“妾身不太明白白爷的意思。”
刘梦棣笑道:“这事原本就是你爹给闹出来的!”
“什么?”
“李荛作为陇西李氏在朝中的代表,想要把李氏拉上正途,与薛韦裴杨在关中并列其名,但李氏自己太不争气,在陇西那里当土皇帝当惯了,以为哪里都可以为所欲为。为此李荛没少为陇西那里烦恼。万一李家真出点什么事情,再牵连到他李荛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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