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菲傲娇地哼了一声：“怎么，舍不得我？”

许大灿也很直白：“是啊，像你这么任劳任怨的牛马上哪找啊！”

程菲恨不得端起暖壶，把许大灿直接烫熟！这魂淡……

许大灿说：“我不是想干涉你的生活，只是想给你一个建议，最好还是待在集体里。不说别的，最起码万一下本书成绩不好，压力也不会太大。”

许大灿还有句话没法跟程菲说，那就是像她这样单身大龄的女作家，尤其是那几个写言情的，最后的下场都不是很好。

哪怕是祖师奶奶张爱玲呢……

许大灿之所以建议程菲继续留在这个集体里，就是因为哪怕她日后遇见了渣男，最起码还能找集体为她主持公道。

程菲虽然不是很懂，但许大灿这么一本正经地给她的建议，她还是听得进去的。

出去前，她对许大灿说：“谢谢你老同学，我会再好好考虑考虑的。”

从78年到现在，11年了，程菲的这一声老同学，那些散落在岁月里的片段，一下子全涌到眼前。

说起来也奇怪，后来那些自媒体动不动就说什么，50后、60后是最热衷于搞同学会的那帮人。

可实际上呢，许大灿他们这届还就真没有人组织过同学会。

当年同一个寝室的那帮家伙，如今也还都联系着，小鸡子更是还成了他的妹夫。

张涛现在还在高中当校长呢，已经成正的了。

这家伙现在调海淀去了，未来的“海淀六小强”就不用多说了吧？懂得都懂。

吴兰，也就是老狐狸那家伙也从政了，现在调到了油气集团，你就琢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