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毫不留情的将通红的烙铁摁在了冯澥的胸膛,一股皮肉烧糊的焦臭顿时在审讯室里弥漫开来。
冯澥一声惨叫,两眼一翻便昏了过去。
一桶凉水又将他泼醒,接着孟忠厚又用烙铁烙在他的大腿后背手臂等处,一连盖了十几个烙铁的印章。
冯澥一次比一次昏迷的时间要长,最后整个人都气若游丝了。
一旁的侍卫小心的对孟忠厚说道:“大人不能再用刑了,否则熬不过会死的。”
孟忠厚狠狠的将手里的烙铁扔到了地上,骂道:“真是茅坑的石头又硬又臭,怎么就撬不开嘴呢?
把他拖下去叫郎中赶紧给他疗伤,别让他死了,他可是重要的人犯,看紧了他,要是死在牢里,自己抹脖子吧。”
几个侍卫马上答应,将冯澥给拖出去了。
孟忠厚气得狠狠的灌了几口凉水。
旁边一个三角眼侍卫陪笑对孟忠厚说道:“大人,听说这冯澥虽然一把年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