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老怪听着莫轻萱的话，忍不住一愣。

从心底里说，他对莫轻萱的忌惮已经很重了。

莫轻萱的天赋让任何人都无法忽视，谁也不知道她会成长到哪一步。

但是现在柴老怪仗着功力深厚，对于莫轻萱的话嗤之以鼻：“小辈，老怪我活了这么久，像你这么狂妄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仗着有几分天赋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你问我有没有信心，又是什么给了你信心？”

“勇气！”莫轻萱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什么？”柴老怪一时没有明白莫轻萱的意思。

“不怕死的勇气，”莫轻萱盯着柴老怪沟壑纵横的老脸，问道，“你有吗？”

柴老怪一滞，接着听见莫轻萱继续说道：“数十年前你就装死，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我猜是你怕死吧？”

“在金安城外不敢进城，也是因为怕死吧？”

“辛苦修行到宗师，却像你这样贪生怕死，恐惧已经充斥了你的内心，你只敢仗着自己宗师的实力以大欺小耀武扬威，实则是你怕了！”

莫轻萱拎着凤吟剑，走到柴老怪身前不远处站定：“你的心已经腐朽了，从装死那一刻起就无法回头了。”

“莫轻萱，你休要在这里花言巧语！”柴老怪大怒道，“我今日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莫轻萱嘴角掀起一丝讽刺：“你已经忘了勇气是什么吧，今天，我就让你看一看！”

莫轻萱说罢，缓缓举起手里的凤吟剑，一股气势也随着莫轻萱的动作在汇聚，压抑的不少人呼吸困难。

柴老怪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目光死死盯着莫轻萱，铁链抖动，仿佛下一刻就要洞穿前面的一切阻碍。

……

“这是？”

正在场中的影二骤然转头看向莫轻萱，这种无形的气势连他都感受到了一种压抑。

他难以想象莫家这位大小姐的天赋究竟强到了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