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一世到第八世。

顾仙衣都没有听说过灵渊。

这是一个在上界隐藏极深的组织，隐于幕后，即便是他这样的人也不知晓。

说明灵渊的行动，相当的隐蔽，遮蔽天机。

从灵渊老大的口气来看，灵渊又是一个图谋巨大的超级势力。

甚至现在顾仙衣只要答应加入灵渊组织，这个领袖能够承诺他直接指挥至尊的权利。

即便是第一世他建立起来的如日中天的轮回道场，也只有他一个至尊而已。

灵渊领袖却能许诺他指挥至尊的权利，可见灵渊的底蕴有多么深厚。

并且在女帝洛神雪统治天界的二十万年的岁月，灵渊从未有任何的消息在诸天之间流传，足以说明这个组织，隐藏的多好。

总结下来，即便是以顾仙衣轮回九世的眼光来看，灵渊也确实是一个深不可测，实力雄厚的幕后组织。

如果这个时间点，诸天万界真得有洛神雪存在，却不为人所知。

唯一有可能知晓洛神雪存在的组织或者个人，顾仙衣能够想到的就是眼前的灵渊组织、灵渊老大！

他们在网罗诸天英杰，应该在诸天万界搜集了不少的情报吧？

有没有可能在这其中就有关于洛神雪的？

“洛神雪？”

顾仙衣这个问题问出之后，不论是天启者剑修还是石彦祖，心头都是一震。

这是一个他们从未听说过的名字。

顾仙衣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难道洛神雪是上界什么大名鼎鼎的人物，顾仙衣在拿洛神雪威胁领袖？

开玩笑！

灵渊这一代的老大，乃是史上独一无二，绝世无双的强者！

诸天万界，绝对没有人可以威胁到领袖的人存在。

想随便拿一个强者来威胁领袖，顾仙衣想法未免太天真了一些。

“……”

出乎意料，灵渊老大却是陷入了沉默。

眼神冰冷的看向顾仙衣，面无表情，古井无波。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顾仙衣的问题，而是眼神冷漠的注视着顾仙衣，看不出情绪变化，谁也不知道这位神秘的灵渊老大虚影究竟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