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婷婷过了一会儿,说自己很开心,又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带。
何逍遥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抱着她说不要解不要解。
燕婷婷说:“你干嘛要拦住我,我就要解,我今天很高兴……”
什么逻辑啊?高兴就要解衣带,这也太不矜持了吧。
何逍遥说:“你不要解啊!我求求你了。你一个姑娘家的,在这月黑风高,在一个男子的住处,宽衣解带一丝不挂成何体统?”
燕婷婷一巴掌扇在了何逍遥的右脸上。
何逍遥大喊说:“你干嘛喝醉酒就乱打人?”
燕婷婷说:“你当我什么人!快放开我,干嘛抱着我?我要喊了!”
何逍遥说:“别喊别喊,我放开你,你不要解衣带,不要脱衣服啊。”
燕婷婷生气地说:“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在你面前脱衣服!你当我是水性杨花的随便女子,你死定了!”
何逍遥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我怕你喝醉了酒,解衣带脱衣服。”
燕婷婷继续生气说:“谁说的,本姑娘是心情好,要把我衣带上的短剑和剑鞘解下来送给你。哼,我现在不送了,我不解了,我更不会脱衣服!哼,色狼!流呡!!”
说着就追何逍遥,也不知道她是要打还是要咬。
两个人在院子里面东奔西跑,鸡飞狗跳,热闹非凡。好在这院子离别人的住处也有好一段距离。
就这样闹了一会儿,燕婷婷真的一把抱住了何逍遥。开心的笑着说:“这回你跑不了了吧。”张嘴一咬。
正当何逍遥准备又要被咬的时候,燕婷婷却头一偏,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呼呼大睡起来。
何逍遥真拿她没办法,只好把她抱起,放在了杂物房李大海的床上。
然后自己走到火炉边,一个人坐在火堆旁喝酒吃肉。
过了半个时辰,李大海回来了,他满脸笑容说:“兄弟,忙完了?”
小主,
何逍遥说:“忙完了,安静下来了。”
李大海说:“唉,忙完就好。不枉我蹲在山边,被高修为蚊子咬了两个时辰。”
何逍遥说:“我说怪不得你今天去哪里了,怎么躲在山边去喂蚊子,你有这特殊爱好吗?怎么就不能直接回来呢?让我在这里受苦受难,是你的兴趣爱好吗?”
你大海说:“我看你是在欢乐,懂吗?欢乐!我总不能打扰打断你的欢乐吧。你说我为了你的终身幸福,都去喂了两次四个时辰的蚊子,你还不懂得感恩,还来埋怨我,这是恩将仇报。我看你和那姑娘是天生一对!”
何逍遥说:“那姑娘喝醉了发酒疯,还咬了我一大口,疼死了,你看我的手。”
李大海说:“如此激烈啊。”
何逍遥说:“唉,还好你现在回来了,也不算迟,走吧,你帮我把她扛走,回她姨娘家。”
李大海说:“为什么要我扛?又不是我的客人,又不是我把她招惹过来的。”
何逍遥说:“你不扛就不扛吧,我要回我房里我的床上睡了,哎呀,好累,又痛又累。”
李大海有些不解,他见何逍遥回房睡觉去了,自己也回到杂物房,结果一看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姑娘。
他马上跑到何逍遥那里,说:“何逍遥,你快起来,咱们一起扛回去。”
没有办法,他们两个人轮流扛着燕婷婷往孙院长的家里去了。孙院长再度表示不好意思说:“谢谢二位了,给你们添麻烦了,这孩子真不懂事。”
何逍遥说:“没事没事,让她睡醒一觉就没事了。”
回去的路上李大海埋怨说:“为什么你就不能放在自己床上,放我床上来干嘛?”
何逍遥说:“放我床上,你会帮忙把她扛到孙院长这里来吗?”
李大海斩钉截铁地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