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缺一味能够修补受伤筋脉的药物,把这包药粉给加进去吧,每日外敷一次,一次用量一钱三分。”说到这里,由于担心面前的小军医不明白一钱三分具体是多少,石承将药包打开了一个小口,用一把木勺轻轻地从里面取了些药粉出来,在费雷霍面前展示了一下,“可惜这里没有药秤,不过大概就是这么多。”
吴能连忙把石承说的话翻译了一遍。
费雷霍似懂非懂地问道:“呃,这种外伤不是只要把血止住、伤口扎好,然后等伤口痊愈就行了吗?你说的那什么筋脉是什么东西?”
石承稍微费了些口舌,向费雷霍简要解释了一下标准的外伤治疗方法应该是什么样子。
吴能在翻译的时候还是有些吃力,毕竟一些术语他根本就不了解,后来在石承的提示下,吴能终于把石承要讲的东西完整地向费雷霍复述了一遍。
费雷霍听得入了神,他思索了一阵子后,连接向石承提了好几个问题。
石承在听过费雷霍的问题后,他的心中不由得对这个年轻的小军医有些刮目相看,这个小军医在外伤的治疗上居然颇有些自己的见解,想来在反抗军中的军医生涯让他无师自通地积累了不少经验。
石承和费雷霍一个耐心,一个好奇。二人一问一答的场景让站在旁边的铁面有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正站在一个医馆里面,看着医馆里的老药师手把手地教自己刚入行的徒弟。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不知不觉,众人已经在小屋子里呆了一个时辰了。
吴能翻译的嗓子都快冒烟了,他见面前的“师徒二人”居然还在兴致盎然地讨论医术,便艰难地往干涩的嗓子里吞了口唾沫,然后轻轻地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