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丰时疑惑地看了看董一岩,又看了看杨清雯,问道:“董先生,徐某斗胆一问,不知先生可否为我解惑?徐某自然知道,开启禁区内的宝物,需要举行献祭的仪式,但是这些车里面装载的钥匙,究竟是……?”
“贵商会东家难道没有和徐执事您说过吗?”
“说来惭愧,徐某最近手中还有别的紧要事务要处理,因此在夺宝行动筹备工作的对接上可能有所疏忽……”
说到这里,徐丰时悄悄看了眼杨清雯,他忙别的事务的时候,都是杨清雯抽空临时接手消息对接的工作。
“既然如此,徐执事便随我来看一眼吧,反正你早晚得知道的。”
董一岩摆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引着徐丰时来到了一辆裹着布蓬的马车旁。董一岩掀起了布蓬的一角,打开了镶嵌在车后门上的一个小门。
“这……这是!”
看到车厢内的景象后,徐丰时的瞳孔瞬间一缩,他面色惨白如纸,整个人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痉挛了一下。
他转过头,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光看向杨清雯,后者则用坚定的目光将他想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就是这样,丰时,很抱歉之前我的事情比较多,有些事情没来得及提前和你通气。不过现在知道这些也不晚,我相信你肯定能顺利完成寻得灵宝的任务的。”
“丰时你在北雨林洲摸爬滚打也有好些年了,应该不会还有什么所谓的同情心吧?你应该也很清楚,这一次的任务对你本人而言,意味着什么吧?”
女人冷漠的声音在徐丰时耳畔响起,在湿热的晴空下,骤然刮起了一阵凛冽的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