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恁家的皇帝啊！”牛皋的表情兴奋中还带着些许调侃，开口说：“徽中钦二宗若是知道给自己留后路，就不会被金人掠走哩。”

额间的青筋跳动，赵士程只觉得头疼。师父是真不把他当外人，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师父——”

赵士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满面愁容的说：“这话您当着我的面说就算了，出去可不能说，会惹火上身的。”

“俺知道。”牛皋挑了挑眉毛，笑嘻嘻的说：“恁当俺傻吗？”

“您可不傻，粘上毛比猴都精。”

牛皋瞪大双眼，问道：“恁是不是骂俺哩？这听着不像好话。”

赵士程一脸真诚的说道：“师父，我这是夸您呢！”

不想和牛皋继续纠缠，赵士程指着城外的一处庄园说道：“师父您看这个位置，这是完颜阿骨打同时修建皇宫和兽园。

它的位置就在城外，背后靠着山脉，只要出了兽园就能钻到山林中，可借着地形逃遁。”

牛皋凑过去，仔细辨认了一番，可他不识字，并未看出什么端倪。但徒弟的话听着也很有道理。

他催促道：“恁不要停，接着说。”

“根据时间推测，这兽园之中或许有通往城内的密道。不然完颜阿骨打为何同时修建这两处地方？

兽园中圈养的不过是寻常的猛兽，并没有奇特之处。金人更不曾在这兽园中狩猎，花费那么多金银，只为修建这么个园子，有何用？”

牛皋眼冒精光，激动的问道：“恁有几成把握？”

赵士程咬了咬牙，说道：“六成。”

牛皋一拍巴掌，喊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