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衔想了想,又道:“以后往本王身边送人的蠢事别在做,再有下次,你也别回宫了,就待在王府吧!”
不管是威胁,还是其他,话说到这个份上,赵司衔意图都十分明显了。
他就是要她……
姜姝砚还是没说话,只阖上了眼睛。
赵司衔目光沉沉,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没再说些什么,轻声道:“睡吧!”
只要姜姝砚听到了就行,至于她懂没懂,他并不关心,只肯定下次这类事情不会再出现就行。
第二日,赵司衔醒了,却难得没有早起,半倚在软枕上,指尖缠着缕姜姝砚的秀发慢慢绕着圈。
姜姝砚一直没醒,最后实在是等不及。
赵司衔才起身洗漱穿衣,匆匆用了早膳,临走时吩咐巧燕,半个时辰后去唤姜姝砚起身。
然而没到没到半个时辰,姜姝砚就醒了,巧燕听到声音,推门进去伺候姜姝砚起身。
自从知道银月出事了,生死不知,她更提心吊胆,尽心伺候,生怕一个疏忽就被殿下给处理了。
姜姝砚浑身痛得厉害,根本没力气起来,穿衣洗漱全是借巧燕之手。
早膳也只用了几口,便让人撤了,然后呆坐在床上,一坐就是一上午。
赵司衔回来的很早,便往侧殿走边问,“她上午做了什么?”
巧燕冷汗连连,踌躇着不敢说。
最后在赵司衔的强势威压下,斟词酌句,“殿下,姑娘上午一直在休息,没怎么走动。”
赵司衔眉头微蹙了蹙,转身进了殿内,走到里面,入眼便是姜姝砚坐在床上,呆坐着一动不动。
这哪是没怎么走动,怕是整整一上午就这么呆坐着。
赵司衔上前,坐在床边,没看姜姝砚,冷冷地盯着几个伺候的婢女,“你们就是这么伺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