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佩琳喝醉了,醉得人事不清,胡言乱语,不但又一次把严小开当成她爸,还极力的撮和他跟自己同房。
严小开被弄得极为哭笑不得,女人很可怕,喝醉的女人更可怕。
不过她已经醉成这样了,也没办法跟她计较,只能扶她上楼,让她去睡觉。
只是将她放到床上,要替她脱去外套的时候,她又含糊不清的推拒:“爸,不是的,你喝醉了,不是跟我睡,是跟她睡。”
严小开暴汗,可是看见她那醉颜熏红的娇俏模样,忍不住又调戏起她来,“可是,我想跟你睡啊!”
郑佩琳仿佛被吓一跳的样子,再次推挡严小开,只是喝醉了的她手上却全无力:“不,不行的,爸,我已经长大了。”
严小开好笑:“可你长大了还是爸爸的女儿呀!”
郑佩琳听了更是着急,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严小开的一只手却压在她的身上,弄得她动弹不得,“爸,爸,你不能……”
说着说着,郑佩琳竟然哭了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停的滴落下来。
严小开被吓了一跳,赶紧的抽回手,“好,好,爸爸不碰你,你别哭了。”
郑佩琳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怎么劝也劝不住。
严小开看得很是心疼与自责,她都已经喝醉了,自己还逗她干嘛呢?拉起被子盖到她身上后说,“乖女儿,不哭,不哭哈,爸爸和你开玩笑的,你是爸爸的女儿,爸爸疼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对你怎么样呢?”
这话,好像有点儿效果,郑佩琳的哭声终于弱了一些。
严小开继续哄着她:“乖女儿,你喝醉了,听爸爸的话,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说,好好的睡一觉,睡醒一觉,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郑佩琳泪眼迷蒙的哽咽:“爸,你唱歌,哄我睡。”
严小开啼笑皆非,“你怎么这么宝气,喝成这样了,还不忘撒娇!”
郑佩琳又哭了起来,“呜呜,爸,你又骂我!”
严小开只好说,“不,不,没有骂你,没有骂你,好嘛,好嘛,我唱歌。你闭上眼睛,小手放肚子。”
郑佩琳真的很听话的闭上眼睛,把手收进了被子里。
严小开想了想后,这就张嘴低声的唱了起来,“这是一首简单的小禽歌,吵起村头交配的白鸽。我想我很适合,养几只大白鹅,顺便养只八哥。你知道,就算大雨让整个鸡窝塌掉,我有二吨饲料,受不了,别人家鸡饿得乱叫,被迫跑来咱家鸡窝里乱搞,就算整个村儿里的鸡都死掉,我也不会奔跑,到最后,嘴里都淡出个鸟,骑电驴到镇上去买禽流感疫苗。”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禽歌,公鸡母鸡吵着要过河,我想我很忐忑,是很怕感冒的,流感在风中漂着,你知道,我昨天吃了个泡椒凤爪,回家就发了烧,受不了,跑到医院去挂号,谁知道,医生说我必须开刀,就算所有的家禽都被杀掉,还有别的小鸟,最后谁都跑不了,跟着我,一起在医院里各种发烧~”
严大官人的歌好不好听,这个真心不好评价,反正谁听谁知道,不过催眠的效果显然是不错的,他第二遍还没唱完,郑佩琳已经在歌声中变成了一只小白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