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侯逍遥依旧半倚在粗壮的大树旁,手中高举着葫芦,酒水倾洒而下,落入口中。
他看着林惴离去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大声笑道:“哈哈哈哈,好,越来越有老子当年的风范了。”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侯逍遥身上,将他的身影映照得斑驳陆离,那豪放不羁的笑声在山间回荡,为林惴的壮举喝彩。
家主望着林惴潇洒离去的背影,由衷地说道:“看来这次没有押错宝……”
家主身着华丽的长袍,气质沉稳而威严,
他站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衣角,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旁边的红绫身着鲜艳的衣裙,身姿婀娜,她那娇俏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倔强和任性。
正一脸鄙视地看着被夹在自己胳膊下、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宽星,说道:“宽星,你要不拜那南惴为师吧,你看你这副窝囊样子什么时候才能成器。”“
你!………你先……放开我!”宽星话语含糊不清,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另一边,林惴的分身站在锦华学堂前。
学堂显得有些陈旧,落满灰尘的牌匾在风中微微晃动,阳光洒在牌匾上,那模糊的字迹依稀透出。
一如既往的破旧。
林惴轻声呼唤:“柳夫子,我来接你了。”片刻之后,一位背着由床单包裹着的比人还大包袱的老者,撑着木棍,晃晃悠悠地从学堂深处走来。
林惴见状,连忙上前搀扶。
当他一手抚在包裹之上时,包裹瞬间被收到储物袋中。柳夫子因失去了包裹的支撑,有些失重,向前趔趄了一下。
林惴急忙抓稳柳夫子的手腕,惊讶地说道:“夫子,你不会把学堂所有东西都拿走了吧。”
柳夫子用力地将木棍向地上重重捣了三下,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林惴,说道:“你这小子,不知道勤俭节约吗!”
“说是这么说,可是夫子你这一截树枝是什么意思。”林惴的神识扫向储物袋中,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你说它啊,院里那棵榕少说陪我也有三十余年了,我想到时候种在我房前,留个念想。”柳夫子被林惴这么一问,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此时,学堂周围的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也在为柳夫子的离去而感到不舍。阳光洒在柳夫子和林惴的身上,勾勒出一幅和谐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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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辈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徒弟?”这时,因收不进储物袋而被挂在腰间的黄泉酒楼中传出一道声音。
“谁!哪个牛鬼蛇神,本夫子可不怕你!”柳夫子警惕地望着周围,却没有发现任何身影。
“不用找了,我就问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宗主的神识也注意到了柳夫子的存在。
此人经脉虽然没有被开启,但是周身有一种与灵气截然不同的气息,并且十分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