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按理说后宫不得干政,咱们大唐与突厥之间关系敏感,妾身一妇道人家,是不该在这种事情上发表意见的,但秦勇今天所为,皆与妾身息息相关,妾身即便冒天下之大不讳,也要说句公道话,秦勇他不仅无罪,反而有功,当大赏!”
“秦勇所为与皇后息息相关?皇后此言,朕听不明白!”
“陛下既然听不明白,那妾身便仔细分析给陛下听,妾身斗胆敢问陛下,秦氏酒庄咱内帑既然占了三成股份的分利,那算不算咱皇家产业?”长孙皇后神情严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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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虽然咱们仅占了三成股份,但秦氏酒庄获利颇丰,仅今日半天,便为内帑增收三十多万贯,自然算咱皇家产业。”
“很好,既然秦氏酒庄是咱皇家产业,那突厥王子要强买强卖秦酒,秦勇看不惯出手阻止,这何错之有,陛下别忘了,若酒庄所有秦酒全都被那突厥蛮子包了,今天酒庄开肆别说盈利百万贯了,等酒庄屈服于异族蛮夷的谣言传开,恐怕日后还会严重影响到酒庄的名誉与生意。”
“这...”
“陛下且容臣妾将话说完,放开强买强卖秦酒的事不提,丽质乃陛下与妾身嫡长女,更是我大唐的嫡长公主,那突厥蛮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丽质生邪念起歹心,秦勇既是陛下与妾身看中的准驸马人选,亦是我大唐忠君之臣,目睹此种情况,他如何能袖手旁观!”
长孙皇后神情严肃冷峻,语气更是掷地铿锵充满了力量,说的李二目瞪口呆,尴尬的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答。
同样被长孙皇后的强势所震慑的,还有在场李承乾等兄妹三人,对自家母后的脾气,没有让比他们更清楚,在他们的印象中,长孙皇后几乎从来没有用这样的态度跟李二说过话,而今天却为秦勇破了戒。
“陛下,非得是臣妾多嘴,而是内帑产业与皇室公主,皆归臣妾所管,秦勇与突厥王子起冲突,一是为内帑、二是为公主,等于间接在帮妾身解决麻烦,所以妾身不得不为他说两句公道话,如有得罪之处,还望陛下见谅。”
见李二被自己的一番话呛懵了,长孙皇后面露歉然的连忙补充道。
“哎...其实皇后你所说的道理朕都清楚,朕在酒庄的时候,便已说过不跟秦勇计较了,朕主要是怕突厥那边一施压,朝中那些主和的臣子们会逼朕对秦勇做出惩罚啊;
你也不是不知道,眼下咱们还没有做好跟突厥开战的准备,外加秦勇那混小子又在朝中得罪了不少人,真要将事情给闹大了,即便是朕也不好强保他。”李二面露苦涩的说道。
长孙皇后闻言,顿时急了:“陛下,不好强保也要保啊,秦勇可是咱内定的女婿,咱们不保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