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魂魔圣见状,脸色微微一变。他能够感受到,鬼斧此刻的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正视这位曾经的对手。
“哼,即便是神石之母,也无法改变你的命运,鬼斧!”天魂魔圣冷哼一声,语气中虽带着一丝不甘,但更多的是对力量的自信。他再次催动太古魔魂神通,那背负着地狱魔刀的魔魂虚影再次凝聚,准备迎接鬼斧的下一轮攻击。
然而,鬼斧并未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只见他手持破天斧,怒喝一声:“鬼斧神工,开天辟地!”随着话语的落下,一股足以撼动天地的力量从斧中爆发而出,化作一道遮天蔽日的斧芒,直接将天魂魔圣以及他的太古魔魂笼罩其中。
那斧芒之中,蕴含着混沌初开、万物生长的力量,仿佛能够斩断一切束缚,开辟出新的世界。天魂魔圣的太古魔魂在这股气势下,竟然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那背负地狱魔刀的魔魂虚影也变得模糊起来,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消散。
“这……这是什么力量?”天魂魔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他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攻击。那股力量,仿佛能够直接摧毁他的灵魂,让他陷入永恒的黑暗之中。
随着斧芒的落下,整个战场都仿佛被这股力量所吞噬,天地色变,风云涌动。大地在颤抖,仿佛要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的冲击;天空在轰鸣,仿佛要被这道斧芒撕裂开来。
暗渊魔圣与鬼面魔圣见状,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深深的恐惧。他们知道,这股力量已经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畴,即便是他们联手,也无法抵挡这恐怖的一击。
“逃!快逃!”暗渊魔圣大喊一声,他与鬼面魔圣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转身,想要逃离这片被鬼斧神工大仙术笼罩的区域。然而,那股力量仿佛有灵性一般,紧紧锁定了他们,让他们无法逃脱。
就在这时,斧芒终于落下,与天魂魔圣的太古魔魂碰撞在一起。
那一刻,整个战场仿佛被一片耀眼的光芒所笼罩,那光芒中蕴含着毁灭与重生的力量,让人心生敬畏。
“轰!”一声巨响,震得整个空间都在颤抖。天魂魔圣的太古魔魂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终于无法承受,化作点点魔光,消散于天地之间。
而天魂魔圣本人,也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口吐鲜血,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重重地摔落在地。
鬼斧的攻击并未停止,他再次挥动破天斧,一道道斧芒如同狂风暴雨般向天魂魔圣袭来。天魂魔圣此刻已经失去了抵抗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斧芒将他淹没。
随着天魂魔圣的倒下,暗渊魔圣与鬼面魔圣也彻底失去了斗志。
他们知道,在这场战斗中,他们已经彻底失败了。他们看向鬼斧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恐惧,仿佛在看一个不可战胜的巨人。
战斗终于结束了,但战场上的破坏却让人触目惊心。原本平坦的地面被斧芒斩出了无数裂痕,纵横交错,宛如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这些裂痕中,还残留着混沌之力的余波,不时地有微弱的光芒闪烁,仿佛在诉说着刚才的战斗有多么激烈。
天空中的乌云被这股力量冲散,露出了久违的阳光。然而,阳光洒在战场上,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无法驱散这里的肃杀与荒凉。四周的树木、山石都被这股力量波及,有的被拦腰折断,有的被轰成了齑粉,一片狼藉。
鬼斧站在原地,手中的破天斧缓缓垂落。他的气息虽然依旧强大,但相比于刚才那如癫如狂的战斗状态,此刻的他显得更加沉稳与内敛。
天魂魔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魔魂之光黯淡,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无奈,但更多的是对鬼斧力量的敬畏。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那是力量耗尽、生命力流逝的征兆。
鬼面魔圣此刻也显得异常狼狈,脸上的面具在刚才的战斗中碎裂开来,露出一张青面獠牙、极度丑陋的脸。这张脸与他之前的神秘与冷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禁心生畏惧。他看向鬼斧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怨恨,仿佛要将这一切铭记在心,以待日后复仇。
暗渊魔圣半跪在地上,不断喘着粗气。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瞬间被蒸发成一丝丝白雾。他深知,如果不是天魂魔圣的及时出现,他和鬼面魔圣恐怕已经命丧鬼斧之手。此刻,他心中充满了对鬼斧力量的恐惧,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担忧——他们四大魔圣联手,是否能够战胜这位强大的敌人?
就在这时,一个更加危险的气息悄然逼近。人屠魔圣,这位以屠杀苍生为乐的魔圣,终于在此刻加入了战斗。他手持一把血色魔剑,剑身之上流淌着鲜红的血液,仿佛刚从无尽的杀戮中归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嗜血的疯狂与对战斗的渴望,仿佛要将整个战场都吞噬其中。
“哈哈哈,鬼斧,你的力量虽然强大,但终究只是孤身一人。今日,就让我们四大魔圣联手,将你彻底斩杀于此!”人屠魔圣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力量的自信与对胜利的渴望。
随着人屠魔圣的话语落下,他手中的血色魔剑瞬间爆发出一道耀眼至极的血潮。那血潮如同怒海狂涛,汹涌澎湃,带着无尽的杀戮与血腥,朝着鬼斧汹涌袭来。
鬼斧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却并未显得丝毫慌乱。他眼中闪过一抹冷光,手中的开天神斧抡圆,仿佛要劈开这天地,斩断这世间的所有束缚。他施展出了大切割术,这是他的绝技之一,能够切割万物,无物不破。
一道波纹闪过天空,那是大切割术的威力所在。这道波纹仿佛能够切割时空,将一切阻挡在前的力量都彻底摧毁。随着波纹的划过,那汹涌而来的血潮瞬间被劈为两半,如同被利刃切割的布匹,一分为二,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