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也不着急,看宁朝和宴仓焦灼、惶恐不安还是挺不错的,为此她特意让阎临渊等等再动手。
“你们师父还要等多久才来?”秦染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问道。
宁朝和宴仓脸色陡然更难看了几分,脸上的冷汗也多冒出了几滴。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等师父的?”宁朝硬着头皮开口问。
“只有你们自己看不出来吧?傻的无药可救。”
秦染说着轻叹了一口气。
宁朝和宴仓气得火冒三丈,不敢骂回去,只敢说:“你这话说的太过分了!”
“本座没时间继续跟你们耗下去,交灵石或者缝上你们的嘴,自己选一个吧。”
宁朝和宴仓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残忍?”
秦染勾起唇角冷冷一笑:“别以为说过的话就是放过的屁,说过就完事了,话也可以是最锋利的刀,扎在别人最脆弱的地方,轻而易举地击溃一个人,那何尝不是更残忍?”
“既然你们没有口德,德没有,口也不需要有了。”
“帮你们缝起嘴的时候,本座定会缝个108针,缝得结结实实。”
阎临渊、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听到秦染这话,神色不同陆续看了他一眼,看向宁朝和宴仓的眼神都变得更加锐利和厌恶。
尤其是骆云逸,瞪着宁朝和宴仓几乎要瞪出眼珠子来。
他们师父不但不是不在意那些中伤他的话,那些话还扎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虽然很震惊师父也有脆弱的地方,但想到他把被扎的痛都咽了下去,他就心头绞痛,愤怒不已。
宁朝和宴仓脸色更加苍白,蜀道宗弟子个个像是要杀过来,一想象被缝嘴那画面就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而且他们觉得秦染是真的做得出这种事情的。
“师父,针穿好了。”澜玉泽恭敬地递出针线。
宁朝和宴仓看着冒着寒光的尖针汗流浃背。
秦染含笑接过澜玉泽递来的针线,然后阴恻恻地看着宁朝和宴仓:“本座数到三......”
宁朝和宴仓知道这“数到三”不是“蜀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