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自己在江州,就算知道了。
禄东赞怕是早已离开长安。
那时候真的应该听李崇义的,让他和那渊盖苏文一起得那花柳病。
能青史留名的人,而且还让后世知道那么多的人。
用雄才大略来形容禄东赞一点都不为过。
他若回去,定会不要命的报复大唐。
都说颜白小心眼,这天底下谁又不是小心眼呢?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低头不说话。
李二搓着扳指眯着眼看了看颜白。
长孙无忌望着颜白低声道:
“颜尚书,两年前皇后身体不好。
陛下受诸人的建议,大赦,为皇后祈福,禄东赞就是那时候走的!”
长孙无忌笑了笑,继续道:
“尚书莫要担心,禄东赞已经病入膏肓,形神已离,尿血不止。
太医院已经诊断了,没有几年好活了!”
颜白颓丧地低下头,喃喃道:
“袁道长曾经给此人相过面。
他说此人鹰立如睡,虎行似病。
这人深藏爪牙,藏才隐志,意在大唐!”
李承乾闻言喃喃道:“病虎惑影动,瞠目听狂风。
昔日司马老儿老病缠身,死在旦夕,有何可忧?”
许敬宗紧随其后道:“李胜回报曹爽,曰:“司马老儿尸居余气,形神已离,不足虑也。”,次年,洛阳政变。”
长孙无忌抬起头,却发现李承乾正望着自己,不由得一惊,吓出来一身冷汗。
一直在想颜白,倒忽略了这个许敬宗。
这家伙太阴了。
在朝堂之上,如果不注意看。
几乎都要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裴行俭接着说道:“这两年,西域的吐蕃人多了起来。
喊着复国的吐谷浑人也多了起来,他们和西突厥搅在了一起。”
李二轻轻叹了口气:“说说郭孝恪吧,说说他是怎么死的?”
裴行俭点头继续道:
“我军攻破龟兹都城,龟兹王布失毕率轻骑西逃。
郭孝恪留守龟兹,不久,国主布失毕被俘,国相那利只身逃走!”
李二点了点头:“问题是出在这国相上面对吧!”
裴行俭点了点头:“那利很聪明。
他跑到了突厥那里,借了数万人。
又把本国的残部聚在了一起,袭击了龟兹。”
“这么说来郭孝恪没有进城?如果依据城池之险,就算打不过,也不至于身死。”
“对,他没听劝,把大军驻扎在了城外。
那利暗中与城内降兵勾结,内外皆有敌人。
郭孝恪殊死战斗,不料在西门身中流矢!”
李二烦躁的摆摆手:“我军死多少?”
“一万有余。”
“麻痹大意,还连累众多将士也一并阵亡。
听御史说他在经略西域期间生活极尽奢华,床帷器物也多用金玉装饰,他这是活该!”
众人讪讪的不敢言语。
李二烦躁的骂完,直接转身离去。
死了这么多,虽然不全是大唐府兵,但毕竟是败了。
大唐军人躺在地上被别人收集战获。
这让收集了一辈子战获的李二头一次觉得打一个仗还能输的这么惨。
李承乾说了几句,也跑了。
在宫城的门口,长孙无忌发现自己被颜白堵住了,颇为无奈道:
“颜尚书,我也是大唐人。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