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涵坐在一旁，捧着轻茶，神色平静如常。

她昨晚也未睡，不过并非因为紧张。

兴奋和期待掺杂其中，另有一丝复杂情感，难以描述。

"现在怎么办？"露夏瑶焦急地瞄了一眼二楼。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周雪涵微笑应答。

正好八点四十五分。

楼上传来门扇轻阖的声响。

她们纷纷注视向下。

身穿运动衣的于斯懒洋洋地踱下楼梯。

他仿佛始终保持着这副模样，眼角低垂，神情疲顿，让人看不出他是否真的安睡过。

"哎呀，这么整齐。"打过招呼后，他穿过客厅，走向门口。

露夏瑶站起制止他。

"你去做什么？"

于斯回首，眼神比她还要迷惑。

"去买早餐…啊，你不用吃吗？"

露夏瑶脸颊泛红，结结巴巴。

"你没看新的比赛规制。"

于斯摸头不解。

"看了啊。"

"你没什么可说的？"

"我能说什么？难不成比赛不比了？"于斯反问。

"当然要比！"妮燕帮腔："是红莲战队哎！"

露夏瑶狠狠地剁剁脚。

"我是说，我是说，这么多强大的队伍，难道我们不应做些什么准备？比如训练之类的。或者我们可以..."。

距比赛仅有数日，此刻才开始训练？

"你们能做什么？"

于斯认真思考片刻，随后开口。

"不如，再练习两套广播操怎么样？"

...

而后他真的外出买了早餐。

过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回来的时候，包子豆浆，还有仿佛免费似的豆腐花和米粉，一应俱全。

几位姑娘仍聚在沙发旁，于斯咀嚼着包子，提着半包豆浆边喝边行，企图回房。

最后是妮姐唤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