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不信邪,接连又刺了几针下去,即便是我这外行都能看得出来,力道重的出奇,温司令肚子里的这只畜生,除了颤抖了两下外,并未有其他反应。
最后,老头望着温让问了一句:“温司令之前可有修炼过什么功法,或是加入过什么门派修炼?”
“没有啊。”温让摇头。“不过我爹倒是有和一些阴阳先生走得很近,经常拿些能辟邪的回家,只是那些先生的行踪诡秘,所以我爹出事后,我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他们的下落。”
“既然温司令也没有修为,之前的那股力量,到底来自何处。”老头盯着窗外陷入了沉思。
夜晚的乡间小道一片漆黑,特别是这会儿外面覆着的那层冰还没褪完,车子稍微赶的快一点,要么是车轮子忽然掉进了个冰窟窿,要么是拉着车的马摔倒,整个车子向前漂移。
眼看着子时就要到了,进村的路才赶了一半,就连这些个上过战场的老兵都有些担忧了起来,趁着我们这辆马车打滑的空档,老兵张武拉开了帘子,担忧的对温让请示道。
“小姐,前面有块空地,不然我们就在这就地扎营吧,听车夫说,越到山里,温度越低,特别是这村子周围的雪还有两米深呢,这大半夜的,万一出了点事,谁都找不着谁。”
温让听完这话,犹豫的看了眼老头,“老先生,您的意思呢?”
老头沉默不语,只是紧紧的盯着窗外,手指上下摆弄了两下,似乎是在占卜,也不知道卜到了什么,老头的眉间拧的厉害。
“若是原地休息,卦象落在惊门,为大凶,若是继续往前,卦象落在杜门,为中平,可进可退。”
“这卦啥意思啊?”我问。
老头却答:“跟着卦象走错不了,在这里就地扎营我们至少得死一半,一直往下走,天亮前能到村里,还能有个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