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抬起头,却见先前那些个距离我们还有些距离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周围,几乎是瞬间的功夫,一只只呲牙咧嘴的黄皮子从林子里直接蹦了出来。
这些个黄皮子就像变了种一样,最大的竟有半人高,即便是经验老道,上过战场的老兵,但凡一枪没崩到黄皮子,被他们缠上马上身上就会被咬出好几个血洞,更有者直接被吸成了人干!
“我的天啊!”
温让哪见过这些,瞧见这些和自己朝夕相处的老兵瞬间就要全军覆没,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步步后退的同时,按响了手里拿着的手枪。
“boom,boom,boom!”
温让连开数枪,根本没意识到危险依然靠近,一只黄中长着白毛的黄皮子张着嘴直接扑向了她,我下意识的对她喊了句:“小心!”
随后一个起身,将她扑倒在地,躲过了黄皮子的进攻。
我俩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身下的冰块却忽然裂了开来,我和温让就像皮球一样,直接顺着山坡滚了下去。
“师父,救我!”
最后一刻,我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了老头身上,对他吼道,奈何场面一片混乱,枪声叫声四起,我的声音被瞬间埋没。
“啊!”
“啊啊啊!”
在山坡上滚了许久,我能听见温让的叫声,知道她就在我的附近,却连从地上爬起的力气都没有,浑身上下疼的,就像刚被卡车撵过一样,一根又一根长短不一的树枝,深深的刺进了我的肉里。
我在冰面上躺了好一会儿,后背都快要被冻的没有知觉了,才听见一道晃晃扭扭的脚步声朝着我走来。